第12章 難得糊塗(1 / 2)

舞臨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停地告訴自己她沒聽見,什麼都沒聽見,真的一點都沒聽見“這裏有兩包藥全都是外敷的,你記得晚上要幫他換下藥,然後隔三天再幫他換一下,內服的藥你按照我前兩天給你的單子再開三副就可以”將手中的藥遞給舞臨歌,大夫很專業的開始叮囑舞臨歌怎麼照顧病人“大夫,你是叫我給他換藥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舞臨歌聽到大夫要自己給這個男人換藥,忍不住的叫出聲,她沒聽錯吧?她是一個地地道道非常正常的女人,叫她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給一個男人寬衣解帶的換藥,還要伺候這個男人?雖然舞臨歌生長於二十一世紀,見多了那些什麼一夜情之類的開放的人,但是舞臨歌本人的保守程度可是跟古代人差不多,誰叫她出生書香門第,從小到大受奶奶的熏陶,所以對於有些事情可是執著的很呢!舞臨歌開始後悔了,也許她不該救這個男人,雖然這樣顯得很沒良心的說~“有什麼問題嗎?他是你的情郎嗎?有什麼不方便的”兩個人都已經在一起了,幹嘛還那麼害羞的不好意思?年輕人就是臉皮薄“大夫,我說了他隻是我的表哥,真的不方便”原本依照舞臨歌淡定的性格,應該會很嚴肅的認真的跟大夫說,自己跟這個男人不是這種關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男人嘴角那抹促狹的笑,舞臨歌竟然莫名其妙的著急了。

著急的跺腳反駁著,小女兒態畢露,看的趙光義心情大好,原來她還有這樣小女兒態的一麵啊~真可愛“我也年輕過,你不用害羞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這方圓幾裏就你們兩個人,你要是不幫他換藥誰幫他換啊?”聽見舞臨歌這樣著急的辯解,老大夫大度的揮揮手,遞給舞臨歌一個‘我懂得’的眼神,為兩個人的親近找借口。其實也不算是借口,應該說是事實,聽到大夫這樣說,舞臨歌的臉馬上就垮掉了,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無限的後悔自己怎麼選了這麼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鳥不拉屎燕不下蛋的地方安置這個大麻煩,怎麼不幹脆到城裏去,叫他被人抓去好了啦~趙光義看見舞臨歌害羞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的扯開嘴角大笑了,怎麼辦,他似乎喜歡上這種調戲舞臨歌的感覺了,因為真的太愉快太有趣了!夜晚,舞臨歌紮著一個圍裙,動作利落的整理著剛剛吃飯用過的碗筷,趙光義單膝微曲靠在牆邊,看著舞臨歌小鳥一樣忙進忙出,忽然之間竟然有種身在家裏的感覺,其實過慣了繁華華麗的生活,身邊隨時隨刻都有一大群的丫鬟下人跟著,反而更想過一些簡單的生活。一個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的整齊的房子,一種平靜安寧簡單的生活,一個自己愛還有愛自己的女人,這些足矣。而現在好像就是這個樣子,如果眼前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這一切就會變得更加完美,不過雖然現在她還不是自己的妻子,但是趙光義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是自己的妻子。

這些想象中的美好,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他以為可以實現,那時候他與芸惠兩小無猜,從小一起長大,他喜歡芸惠喜歡有芸惠的生活,芸惠的陪伴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一種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事情,多年來他征戰沙場跟著哥哥風裏來雨裏去,身邊從沒缺少過芸惠的陪伴,也正是因為擁有芸惠的溫情才讓勞累的他有了喘息的機會,能夠打起精神接受接下來的挑戰,可是他沒想到這樣平靜的生活會在一切看起來變得美好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個看起來無害無辜的女人,在當上皇後之後變的殘忍無情心狠手辣,無情的害死了芸惠,他發誓要給芸惠報仇,給她一個交代,可是那個女人是哥哥的女人,是哥哥在乎的人之一,是大宋朝的國母,她的來去影響著朝堂甚至民間。跟哥哥的兄弟之情是他不能割舍的,多方為難之下他隻能選擇隱忍,等到天下穩定了之後,等到有一天真的無法忍耐的時候再去動手,到那個時候對於哥哥的愧疚,也許就能少一些“其實我有些好奇,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要逃婚?”終於將一切都收拾好,舞臨歌看著坐在一邊發呆好像在想些什麼的趙光義,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他清醒也已經這麼久了,可是關於她大庭廣眾之下逃婚的事情他卻沒有問半個字,難道他都不好奇嘛?這好像有些不正常耶~“你不是也沒問我為什麼會被人追殺嗎?”抬眼看了看蹲在自己身旁的舞臨歌,趙光義勾勾嘴角並沒有回答舞臨歌的問題,反而反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