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早就是既定的事實,可是當趙光義聽見這些話卻還是忍不住的高興異常,妻子,妻子,她是他的妻子。就在趙光義高興地同時,更加高興的大笑出聲的是從剛剛就再忍耐的大宋朝臣,開玩笑這句話明顯就是嘲諷他們遼國不配得到大宋朝的禮遇,給臉不要臉的蹬鼻子上臉,嫌棄一個有身份的人給他們表演,非要找一些低等的舞姬表演才願意,皇後娘娘果然是皇後娘娘,高明就是高明!遼國人聽著舞臨歌的話,瞬間都變了臉色,青的青白的白想了半天也沒找到話語去反駁舞臨歌的話,舞臨歌說的本來就沒有錯,妻子為夫君表演助興本來就沒什麼不對,他們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找什麼民間舞姬自毀身價為自己表演啊!“皇後娘娘這話固然有理,但是那在一邊表演的三個女子不也是民間舞姬嗎?還是說大宋朝的皇後也可以跟普通的民間舞姬同時登台表演歌舞呢?”烏巴罕沒有本事想出反駁舞臨歌的話,但是不代表耶律賢沒有,雖然耶律賢並不像侮辱舞臨歌,但是在這個時候所關係到的不是自己的個人感情,更重要的是國家的體麵,更何況在這裏搓搓舞臨歌的銳氣也好,不要讓舞臨歌覺得自己是一個沒能力的人,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耶律賢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件事情倒是本宮想得不周到,本宮還沒有跟各位介紹一下他們的身份,知琴是本宮的義妹也是皇上親封的聆月郡主,知棋是我大宋尚儀局五品尚儀女官,知書則是我尚宮局司簿司六品司簿女官,她們可都不是平民”一個是當朝皇上親封的郡主,一個是五品女官一個是六品女官,都是有官職在身的公務人員,怎麼可能是平民呢?
舞臨歌早就知道遼國來者不善,所以自然不會沒有準備就上場,為了能夠讓知琴名正言順,還順便叫趙光義下了一道聖旨,封知琴為郡主,知琴本來是萬萬不肯答應的,不過舞臨歌堅持知琴也隻好接受,其實知琴這個郡主的名號非常可以擔當,舞臨歌在皇宮中這麼多年,若不是知琴幫助舞臨歌任勞任怨的支撐著舞家,舞家就不會有今天這樣風光的位置,然而就算為舞家付出了這麼多,知琴卻從來不求什麼回報,一直到現在都未能嫁人,這四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中,要說舞臨歌對誰最感謝還有最抱歉,除了知畫也就是知琴了“原來如此,那倒是本王孤落寡聞了,皇後娘娘得罪了”這種場麵若是再繼續對峙下去,吃虧的隻會是遼國,所以盡管很想要扳回這一局耶律賢也隻能作罷了,避其鋒芒的說了這句比較中肯的話,而舞臨歌這樣聰慧的表現則讓耶律賢對於得到舞臨歌的心,更加的激烈了。他們大遼是有備而來,而大宋也明顯不是沒有準備,今天這樣子討不得好去,可不代表明天後天也一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趙光義,我們走著瞧!“遼國——唔唔唔”參加完了歡迎遼國的宴會,舞臨歌跟著趙光義回到了坤寧殿,剛剛走進內殿,舞臨歌正想對剛剛跟遼國起衝突的事情跟趙光義做一個總結,誰知道趙光義就凶猛的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