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這個忽然冒出的念頭,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她自我安慰興許隻是巧合,一切都與重生前無異。
之所以會遇到這個男人,是因為她先一步將蘇雪妍給設計了,無形中改變了事態發展的時間,之後的時間軸也該隨之改變才對。
這麼一想,她便釋懷了,清透的雙眸百無聊賴的看向不斷攀升的數字。
就在蘇晚暗自思忖之際,李牧的視線卻不由得多看了她好幾眼。
電梯門剛打開之際,他就注意到了蘇晚,越看越覺得眼熟。
進了電梯之後,他助理這個職業病帶來的‘追根究底’的習慣,便開始叫囂起來,一定要想起在哪見過。
終於,在幾十次猜測之後,他想起蘇晚是誰了。
他的臉上剛爬上‘恍然大悟’的神情,餘光就瞄到了藍墨塵不悅的注視投射在鏡麵上。
他訕訕的笑著,迅速將視線投向腳尖,恭順的像個鵪鶉。
電梯在頂樓停下後,三人各自出了電梯,在通往另一條路的拐彎處,蘇晚朝著餐廳的方向行去,藍墨塵與李牧則徑直往前。
李牧又蠢蠢欲動的往蘇晚的方向掃了一眼,這一次,他剛好看到向蘇晚揮手的穆俊言。
“原來真的是她,怪不得我覺得眼熟呢。”李牧嘀咕著,視線一直在蘇晚這邊,腳下的步子卻依舊沒停。
藍墨塵此時也看到了穆俊言,猛地停下步子站定,那雙本就陰寒的眸光越發的冷凝。
李牧徑直撞到了某人堅硬的背上,嚇得一個激靈。
“他來這裏做什麼?”藍墨塵用磁性而森寒的嗓音問道。
“二少爺今日是來見未婚妻的,華楓集團的大小姐。”李牧立馬賣弄起了自己的敏銳情報。
“二少爺?”
他的語氣分外陰冷,眸底更是閃過一抹憤然的光,身周的氣氛瞬間降到零度。
李牧急急的改口道:“是穆家少爺,屬下說錯話了。”
“記住,他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今後若是再叫錯,直接滾。”
藍墨塵說完,再次看了一眼蘇晚的身影,大步往前邁去,像是多呆一秒都嫌惡。
“是是是。”
李牧忙不迭的跟上,主子的性子越發難以捉摸了。
回到總統套房以後,藍墨塵翻閱文件的空隙,冷不丁的問道:“華楓集團的前董事長不是單身嗎,哪來的大小姐?”
“少爺,您剛回國,很多消息還不準確,這蘇善信其實結過婚,隻是因為女方是普通人,老爺子一直不準認祖歸宗,於是他隻得把女兒妻子偷偷送到國外,就是您之前呆的R國。”
“蘇善信車禍身亡之後,老爺子受了太大打擊,也悟透了很多事情,於是就派人將這流落民間的大小姐接了回來,聽說蘇善信早已立好遺囑,將自己名下的產業和股權全都轉給了大小姐。”
“穆家少爺與這位大小姐的婚約也在遺囑之內,估計是蘇善信想借助穆家的關係,保護她的女兒吧,聽說這大小姐十分單純善良,如今落到這一群財狼手裏,隻怕屍骨全無。”
李牧說到最後這話時,語氣頗為唏噓,財閥家的爭鬥曆來都是極其凶殘的,單純的人根本連進場的資格都沒有。
這遺囑,跟催命符沒區別。
“生在這樣的家庭,除非自己能變強,否則便是任人宰割的命運,誰也救不了。”
藍墨塵冷冷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之後,繼續翻閱文件,隻是腦海裏怎麼也揮之不去那道柔弱的身影。
他忽然覺得,她現在的處境像極了他的從前。
李牧繼而道:“少爺,咱們要在國內立足,很多關係需要疏通,像蘇家這樣的財閥也是需要結交的,可別讓穆家少爺捷足先登了。”
“他還沒資格與我鬥,邱老太爺那裏如何了?”
“他的助理還未回複。”
“留白的那幅《伏爾加湖上的初雪》呢?”
“少爺,留白的真跡素來一畫難求,我已經將人手全派出去尋了,一點消息沒有,邱老太爺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這不是擺明讓您吃閉門羹嗎?”李牧忍不住抱怨道。
少爺剛回國就遇到一個燙手的山芋,雖說與那老爺子結交可以迅速讓少爺在桐市站穩腳跟,可對方的見麵禮要求太高,根本沒人能達到那樣的合作要求。
“最少也要找到一幅留白的真跡,這是我的底線。”
一般少爺說到‘底線’二字時,就是他在極力克製怒火的時候,李牧自然不敢怠慢,恭順的應下了。
待李牧離開之後,藍墨塵站起身走到寬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的桐市,目光幽沉冷凝。
這裏才是他的家,闊別已久之後的重新回歸,自然需要一個很有底氣的登場。
等著吧,總有一天,他失去的一切都將回到他的手裏,母親的憋屈,定要讓那家人也全數體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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