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我們要商量什麼?行,我們在床上商量。”沈君一眼睛一眯,冷冷一笑,她這是在求他嗎?她怕他?他心裏一痛,她就那麼排斥他了?
自己對她那麼迷戀,如她不是陳雅婷的女兒多好?天意捉人,他家是她家仇人的事實是改變不了。
他鳳眸漸漸變深,隱隱能看得出來絲絲**,一些時間沒有碰過她的,如今她在麵前,他怎能自得控?一向他在她麵前都是這樣的,下腹一陣燥熱不己,直湧到心窩……
“我不要在床上談。”夏子諾騰地一聲跳下床,對她充滿了警惕,似乎她就是羊,他就是狼,眼珠子溜溜地轉著,隨手拿起床頭的東西往他砸去,梳子,枕頭……
隻是這些對沈君一來說,隻不過是小問題,他輕而易舉地它們接走,一一放回原地。
他嘴角揚起微不可察的竊笑。
不知怎地,他突然間覺得她十分有趣,下體越來越腫漲,己經是高高舉起國旗了……把褲子撐得高漲不己……
唉,他的兄弟也不給他爭氣。
眼尖的夏子諾瞟到了他身子的異樣,小臉更是燥熱不己,這男人今天晚上吃定了他嗎?
她眼珠子一轉,突然想起金樽,站住,瞪著他,嚷道:“金樽如果他發現我不見,一定會過來找我,沈君一我們己經離婚了,你不可以侵犯我!”
隻是沈君一一聽到金樽兩個字,似乎己經被刺激了,大步一跨,跨到她的前麵,再一次如老鷹捉小雞一樣,把她提起來,腳都要懸在空中了,夏子諾雙手亂舞,拍打在他身上,同時踢向他,隻是對方好像是一座山似的,屹立不倒,任她打。
夏子諾真想一腳踢到他的“弟弟”那裏,令他再也不舉了。
隻是又狠不下心來。
於是一扯過他的衣服,身子一貼他,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就像小老鼠一樣,直到嘴裏有腥味了,她才鬆開,嘴角帶著血絲,眼睛帶著瘋狂,似乎在告訴他,如果他再侵犯她,她一定要再咬!
沈君一的眼睛再次眯了眯,其實她剛才咬他時,他全身閃過一抹異樣的電流,那種感覺銷魂極了,他並不覺得痛,反而覺得銷魂不己,最好這女人再來一口吧。
夏子諾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姿勢有多暖昧,為了不跌下去,她的兩腿己經纏住他的腰,就像是樹袋熊一樣吊在他的身子上,而她隻顧著得意,完全不知道。
沈君一的眼睛更加暗沉,這女人在誘惑他嗎?他盯著她的唇,一口吻了上去,不顧她反對,一點點把她嘴上的唇沾的血舔得幹幹淨淨的,似乎在享受美味佳宵一樣,臉上全是享受……
夏子諾想甩頭,隻是她的小腦袋己經被人固定住一樣,根本無法動彈,隻能夠任由沈君一狂吻著……
不知不覺她也沉在其中,忘了掙紮,原來她也是思念他的,突然間,她腦子又閃過金樽的話,要她對得住自己的良心。
自己的父母生了她,把她帶到這個世上,她不可以忘恩負義。
“啊!”沈君一低呼一聲,這個小女人居然咬了他的舌頭,如果不是自己閃得快,估計己經被她咬斷了,因為疼,他停止了吻的動作,冷笑道:“夏子諾,你的嘴巴真愛咬人啊,難不成你真想把我咬死嗎?”
“是。”想也不想,她直接應道,嘴巴微翹,十分不悅,“我說過,我們是仇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請你放開我,不要逼我恨你。”
她再次重申一次。
“與我無關。”他眼中帶著冷笑,他爸爸己經收應有的懲罰,媽媽也跟著受苦,不再是黃埔銀行行長了,兩老現在都失業在家中,整天唉聲歎氣,雖然事情己經過去了,但是他們不敢在人前抬起頭來,一蹶不振了,他沈家的地位一落千丈了,難不成這不是懲罰嗎?
“你是他的兒子!”夏子諾死抿著唇,帶著倔強,眼睛透著堅定。
“有些事情無法判誰錯誰對的?當時的情況我爸也是為了維護治安,隻能說你的父母當時運氣不好,不懂得見好就收,如果他們早日漂白,卻不會發生這種事情,邪不壓正這是永恒的道理,如果危及到人們的安危時,我們當警察的,不可能置之不理。”
“那麼說,他們是應該的。”夏子諾氣紅了眼睛!粉拳如雨點落在他的胸膛。
“自作也不可活。”沈君一早己經把這件事情調查得清清楚楚的,當時的情況,他們被槍斃是必定的,販毒多嚴重的罪,而他們是警察,不可能不管的。
“我恨你!”他倒是把所有的罪推到她死去父母身上!說得那麼輕鬆,她根本不知道因為他爸,她失去了最親的父母,是一名孤兒。
就算現在的父母待她十分好,也無法遺補她內心的震憾。
“恨吧,你早己經是恨透我了,我也不在乎這一次了。”他把她放到床上,用兩腿固定著她,不準她亂動,夾著她的長腿,開始脫掉自己的外套,當著她的麵,把自己剝得精光,同時要幫她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