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沈君一把夏小姐弄成這個樣子的?
這不像是沈君一的性格,會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
隻有夏子小姐為什麼會在金樽手中?他們又不明白了?
金樽當然是氣得要命,他為了她簡直改變了一切,不再調戲她,讓她慢慢走出痛苦的陰影,遷就她,讓她繼續工作,給她最大的自由,他唯獨立忘了防沈君一,他認為當時沈君一那麼生氣了,肯定不會再理夏子諾了吧。
但是他想錯了,沈君一居然對夏子諾念念不忘,不但傷害了她,估計還侮辱了她吧。
一想到這裏,胸口如燃燒著一團火,正在猛烈地燒著,那張俊臉黑得十分可怕,猶如魔鬼似的,這個沈君一己經沒有資格再傷害夏子諾了。
夏子諾對他算是夠好了,好得令他發瘋。
但是這個男人居然不滿意。
這些日子,她的傷痛他是看在眼裏的,但是絕對不會那麼絕望的,一定是沈君一傷害了她,她才會做這種傻事的。
平時好好的,今天卻出事了,沈君一是脫不了幹係的。
他還想打,但是沈君一己經握住了他的手,二人的手停在半空中,目光在空氣中劈劈地燃燒著。
“夠了!”沈君一喝道。
金樽更加生氣了,夏子諾現在生死未卜,醫生沒有出來,萬一她挺不過去,從此跟他說再見,他要怎麼辦了?而這個該死的沈君一好像還是那麼冷漠,臉上沒有半點悔改之意,似乎夏子諾的命可有可無。
隻有沈君一把傷痛放在心裏罷了。
“你不是男人。”
金樽越想越生氣,又伸出拳頭,重重地打在沈君一的臉上,這次沈君一不再忍受了,而把它擋住了。
他的聲音也是十分冷:“我來這裏不是為了跟你打架的。”
聲音帶著濃濃的命令。
“哼!不是來打架,難道你會關心她?”金樽的語氣滿是嘲弄,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你是來看她到底死了沒有?對吧。”
他的眼神如刀,好像當場要把沈君一淩遲了一樣。
沈君一生氣了,本來想冷靜一些,但是被金樽一次又一次的挑火,他無法忍得住了,那顆心簡直狂躁極點,他想她死了,也不會過來了。
他開始還手了,這兩個大男人在走廊上麵瘋狂地打著的,似乎要把對方致於死地,一旁的劉雨和葉帆看不過眼了,把他們兩個分開了,說這裏是醫院,不可以喧嘩,會影響到其他的病人的。
隻是這兩個大男人哪裏聽得進去,你一拳,我一拳的,把大家看呆了。
“誰是夏子諾的家屬?”這時,急救室的燈滅了,從裏麵推開一張病床,上麵躺著夏子諾,輸著輸氣,臉色十分蒼白,似嚴重失血一般,這樣的她脆弱得如一個易碎的洋娃娃。
二人的打鬥馬上停止了,一個正在扭著對方的衣服,一個正準備踢著對方的腿,醫生微微皺了皺眼睛,表示十分不悅,隻是一看到老板葉帆在那裏,也不敢罵人,隻是職業性道:“病人需要安靜,請保持醫院的安靜,她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走出來的,如果不想她死的話,請你們從現在開始,保持安靜。”
沈君一和金樽站好了,她的命似乎比一切都重要,臉上帶著慚愧,如兩個犯規的大男孩。
所有人讓出一道路,讓醫生和護士推著夏子諾來到了重症病房裏麵。
金樽示意兄弟們不要再跟過來,守著醫院,不許放出半點不利的消息,畢竟他和沈君一是出名的人物,萬一引來記者,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夏子諾最需要就是平靜,希望不需要任何過來打擾。
葉帆和劉雨搖了搖頭,表示無語,從來不見過這樣的場麵,更明白這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兩個男人並排跟在醫生和護士的後麵,二人的腳步是一致的,他們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又開始低聲鬥嘴了:“沈君一,還說你是正人君子,我看是一頭禽獸吧,她為了你,放下自己的仇恨,去幫你度過難關,你不但不感恩,居然這樣傷害她!真他媽的,我看不過眼了。”
金樽狠狠地咒罵著,語氣中充滿了怨恨。
沈君一聽,更加生氣了,冷冷一笑:“我更加看不過眼你了,你想吧,明明是我的老婆,你要把她搶走,你安什麼心?我能不知道嗎?你為什麼要跟她說她的身世?還不是為了她恨我,離開我,你做的事情更加惡心,可以明確地說,你不是男人。”
“這是事實,她是黑鷹幫的人,是不可能跟自己的仇人在一起的,你想她對不起她的親生父母嗎?”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在這裏插手!如果你不說,或許她這輩子都會過得十分幸福。”
“幸福?哈哈!”金樽忍不住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濃濃的嘲弄,這時,前麵的醫生又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再吵,就把他們趕出去,就算是院長的朋友也不客氣了。
現在病人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