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吵來吵去,還原來的那個問題上,因為金樽就站在浴室門口向裏一些,她想關也關不住,難不成他想監視她洗澡嗎?
夏子諾緊緊地抿著唇,目光冰冷。
他的目光也是冰冷的。
空氣中燃燒著啪啪的火花,二人互不相讓。
過了一會,夏子諾拿開他的手,金樽也不阻止她了,讓她洗澡去,退了一步走出浴室,夏子諾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門外麵的金樽還沒有放過她,語氣中帶著隱忍的怒氣:“如果不洗得幹淨一些,不要出來了。”
“你再說,我就不洗了,讓它臭著。”她冷冷一哼,她倔強的性子完完全全呈現出來了,“你越逼我,我越就不洗。”
“夏子諾,不要逼我。”金樽在門外嘶吼,真想一腳把門給踹了,把她從頭到尾洗得幹幹淨淨的,不帶著半點味道,他這口氣真的很吞下去,早知道不救那個該死的沈君一。
“你這個固執的女人。”金樽在外麵大吼,真想走進去幫她洗,幫她洗得幹幹淨淨。但是這個女人倔強得要命,他對她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剛才他軟的,硬的統統說光了,但是這個女人根本不理他,隻有他自己在那裏自討無趣。
明明看她長得嬌弱不己,但是一發起脾氣又臭又硬。
他狂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腦子一直出現她和沈君一車震的一幕,他氣啊,真的氣暈了。
她現在都跟他了,跟他生活在一起,但是沒有發生關係,但是他早己經當她是自己女人了,怎麼可能受得住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上了一樣,自古有一種說法就是“戴綠帽子”。
想不到他堂堂黑鷹幫光榮地戴了一回“綠帽子”了。
他罵她,她比他還要凶!又舍不得打她。
“該死的!沈君一,下次見到你,一定要把你給閻了。”他忍不住要爆粗口了,心裏又氣又無奈。
更多的是失望。
怒火一直在那裏竄著,熊熊地燃燒著。
“夏子諾,再有下次,我要殺了你,聽到了沒有?”他忍不住大力拍打著門,如果不是浴室的門堅固,估計會被他拍碎了。
夏子諾在裏麵心驚膽顫的,他不走,也不敢脫衣服,生怕這隻發怒的豹子一生氣就衝進來。
“聽到了沒有?”金樽無地可泄,隻能是拿這門出脾氣了,其實他也隻是出半分力道的,沒有完全出完,他怕她會生氣的,真的離開他,他是真的怕她的。
“你一直在那裏拍,你叫我怎麼洗啊?”夏子諾真的忍無可忍了,站在浴室裏麵同樣也是又氣又無奈,她和金樽又不是男女關係,他生氣個屁啊。簡直不可理喻。
聽到裏麵的女人還敢衝著他嚷,他更加氣爆了,正想用力一拍,讓那扇門四分五裂,但是他又不敢了。
“夏子諾,難道你承認一個錯誤就要死嗎?”他正想拍的,門開了,夏子諾滿臉怒氣地站在他麵前,他的巴掌差點拍中她了。
“我們之間沒有到那個程度,金樽,請你不要亂吃醋嗎?”她微仰著小臉,一臉的堅定,眼睛十分純良。
看著這雙該死的純良眼睛,金樽的氣頓時消了一半,如泄了一樣。
最重要的是,她說的話,的確一直是他在追求她,她沒有答應過做他的女朋友,是他強吻她,死皮賴臉要纏著她,全是他……
他越想越憂傷,長那麼大,第一次有了心刺痛的感覺,該死的,原來是他一廂情願,人家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