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達也是搖頭,他對整個烏山城,也是極為了解的。對於雲城主的行為,他也是有些看不透。
因為這完全沒任何意義啊。
殺陳戰,無論是死還是不死,都會把陳家往死裏得罪的啊。
無論如何,禦劍宗都不可能會因為雲城主而殺上陳家的。
但是禦劍宗與陳家的隔閡,但是真的就這樣形成了。
雲城主雖然隻是一個雜役弟子,可是與眾不同的是他是雜役弟子中有身份的弟子。
禦劍宗不允許任何一個有身份的弟子,被莫名其妙打殺。
陳叔達看著陳玄,神色陡然變得很鄭重。
“陳玄,你記住,陳戰隕落了,你從此刻起,便是陳家的家主。”
陳玄一怔,旋即明白,無論什麼牛鬼蛇神,其目的是刺殺陳戰,那麼陳戰一“死”,自然而然地,也就會有人忍不住冒出頭來。
陳玄雖然不知道雲城主葫蘆裏賣什麼藥,可是他卻是知道,真正動手的人,就是雲城主。
所以第一時間,陳玄動了,他一人一刀,直接上了城主府。
整個城主府,自然沒有人攔得住陳玄,也沒有人敢攔陳玄,然而,這件事還是瞬間在烏山城發酵了。
陳家少主打上烏山城城主府之事,迅速在整個烏山城中傳播出來。
陳玄暴怒,站在城主府,一人一刀。
“烏山城雲城主雲狒,刺殺我陳家家主,導致陳家家主隕落,此事,不死不休。”
這一道消息,瞬間引爆烏山城。所有人都知道,陳戰隕落了,殺他的人,烏山城城主雲狒。
很多人覺得不可思議,此事也來得極其詭異,雲城主長時間沒動作,一出手竟然如此驚人。
這個消息也瞬間傳播出去。
而在烏山城一處陰暗角落。
此地有兩個黑衣人,麵對麵站著。
“消息確定了嗎?”其中一個黑衣人問。
“已經確定了,陳家肅穆,已然在為老家主發喪,說一個月後,將會舉行新的家主繼承大典。”另一個黑衣人說道。
“家主繼承?”那最先開口的黑衣人冷笑,“就是不知道,那時候還有沒有陳家的存在。禦劍宗不會坐視不管。”
“雲狒地位太低了。”那後說話的人說道。
“不必擔心,凡事隻要扯上執劍人,就不簡單了,執劍人一句話,禦劍宗就不可能不管此事。”
“禦劍宗不會覺得此事奇怪嗎?”那後說話的人問道。
“會,”那先說話的人說道,“可是,禦劍宗會講道理嗎?”
“似乎不會,”那後說話的人思量了一下回答道。
“那就對了,不講道理就是最大的道理。接下來,我們什麼都不用管了,讓他們互相撕去,而我大……坐收漁翁之利。”
後說話的那人不開口,隻是沉默。
“雲狒呢?”那最先開口的黑衣人冷笑過後,再度開口。直到這一刻,他似乎才想起雲城主來。不過他的語氣裏,倒是沒有任何悲傷。
“被陳家老祖拍死了。”後說話的黑衣人,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