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被照顧的很好,很多地方都已經慢慢的恢複了起來。沒有那麼嚴重了,也沒有那麼疼了。
但是很多地方還是沒有完全恢複好。雖然說一下開始慢慢恢複,但是疼的地方還是很疼,雖然說都是皮外傷而已,但是這麼大的傷害,還是沒有辦法一下子就全部恢複過來,那個女子慢慢的爬了起來。
她爬的有些艱難,因為她的手臂那裏很疼,之前受的傷。還有勒些,他現在靠那個手臂支撐起來,是完全說是不靠譜的。
所以她剛剛才撐了一下,便吃痛的“啊”了一聲,就慢慢的把手縮了回來,因為這樣實在是太疼了,她沒有辦法把握住,可不可以靠這個手臂把自己撐下來,實在是太艱難了。
萬一這樣又把傷口裂開了,萬一流更多的血。然後沒有辦法離開,那就更加糟糕了。這樣的話那是在是太痛苦了,所以自己一定要小心一點,不要讓傷口再次裂開了,畢竟已經爆炸好的傷口再次裂開,那就不劃算了,所以還是要小心一點比較好。
那個女子想到這些,慢慢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檢查了一下手臂的傷口還好剛剛的動作幅度不是特別大。手也沒有受到特別嚴重的傷害,所以一切還是可以的,並沒有發生什麼很大的事情。
這樣就好,她輕輕的舒了口氣,沒有裂開來就好,萬一傷口裂開了,她可沒有辦法怎麼離開了,這樣實在是太困難了,本來手就上了傷,如果再裂開,一切就很麻煩了。
她想了一下,用兩個手緩慢的自稱起來,緩緩的爬的地麵。慢慢的,終於站了起來。長得歪歪謝謝的,但是很勉強,終於站了起來,她感到很疼,腳也疼,手也疼,但是終於站了起來,這讓她感到很欣慰,畢竟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她現在渾身都受了傷。
這對她來說是實在是太困難了,所以站的很不容易,她站得搖搖晃晃的。但是總算站了起來,所以也不要想太多了。總算站起來就好了,還考慮這麼多幹什麼?在這樣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離開眼前這個討厭的男人,不在他身邊真是太好了,她想著這些,不由在就舒了口氣。
那個女子剛剛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在要離開這個地方,突然之間不經意回了頭,看著還坐在地上的這個男人。
陳玄現在還在吸收靈草真氣,一切都處於和外界一點聯係都沒有的狀態,陳玄整個人坐在那裏句話也不說是和感覺不到外界發生了什麼。
如果這時候下了雨,淋到他身上好像,他也感知不到,什麼東西都感覺不到,無論你對他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有任何的感覺,或者對此做出任何的反應。
所以現在他也沒有發現那個女人已經打算離。或者說他也沒有發現那個女人已經醒了過來,並且已經通過自己的努力後,搖搖晃晃得站了起來,這一切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仿佛睡著了一樣,沒有動,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