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證據,證據很簡單,證據在你的手上,手腕上課鈴鐺。”陳玄說。
“我手上的鈴鐺在簡單不過了,哪裏會有問題。”
陳玄雙手環於胸前,別著問天劍:“你可以搖一下它啊,可能沒有人注意,它聲音的高低是固定的,如果連續起來,是什麼,叫忘憂曲,他是召喚忘憂獸的鑰匙。”陳玄這個問題其實從剛聽開始,陳玄就開始懷疑這個鈴鐺的與眾不同。
“那麼你說明什麼,盡管你說的都對好嗎,怎麼能說明凶手是我。”
“你為什麼要這樣坐。”
“因為我想讓我的無憂獸變強大,這樣我也可以唯我獨尊。”
“可是你為什麼要殺其他人,他們是無辜的,多數都是出門在外的,你這樣他們的家裏人會難過,你知道嗎?”
“我全部都調查過了,他們都是做人不踏實,坑蒙拐騙,我這樣做我不算有為狹隘。”老板娘頓了頓,“你最好先去看看,你的那個小怪獸怎麼樣了。”
陳玄忙不迭的往回跑,跑回他住的那個房間,屋裏空空的一片,陳玄喊了幾聲:“白澤,白澤。”然後不遠處有幾聲:“布吉布吉”的聲音。接著便什麼都沒了。
陳玄按照聲音去搜索,也終究是什麼都沒找到,陳玄一側身,卻又看見了老板娘,她一副得意的樣子,略微顯得有些囂張:“你的那個小跟班是不是不見了,你恐怕是見不了它了吧,因為像他這樣的靈獸,一個世界都沒有多少,如果讓我的忘憂獸吞了它,想必這個世界上的敵手也是很少的,我呢,也不是那麼不盡人情,你手中的劍也是之寶,自古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兩樣都站著,是不是未免也有些太貪心了吧。”
“你如果征求過白澤的意建我無話可說。”
“拿如果非要不可,會搶呢。”然後那個老板娘出手就是一掌,讓陳玄捂住胸口倒退了幾步。
陳玄拿出他的問天劍,向空氣中劃下一條長長的裂痕,然後閃爍一道金色的光芒,推向了她,她躲閃之後,有些驚訝:“能劃出這樣裂痕的也就隻有問天劍可以劃出來,那你是陳玄,你是掌管問天劍的那個陳玄對不對。”
陳玄停下招式,也很驚奇,不僅白澤認識自己,就連她旅店一老板娘都認識自己,自己太出名了:“我是陳玄,你認識我,那你是誰。”
“我是守護問天劍碎片的人,不過這麼多年來,我的手中也就隻有一片。”老板娘突然安靜下來,似乎還有一種為之前的莽撞道歉的意思。
“真的?你是我這問天劍碎片的守護人,那你為什麼還去製造那麼一個淩晨過後任何人都不能開門的故事,這並不是執掌問天劍的初衷。”陳玄好大的疑惑。
“問天劍的碎片離開本身太久,並不能有意識,要保持它的靈識,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便是以人血祭奠,不過你放心,那些死的人,他們罪有應得,都不是什麼好人,然後我就碰見了白澤,我幻想著它吞掉白澤以後。就不用在殘害世人,終歸是好的。”老板娘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