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這個問題,陳玄也不敢保證麵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雖然他心裏像是確定著,事實上陳玄是非常的不確定。
原因隻有一個,陳玄根本就沒有見過血魔教的教主,他隻是從其他人的口中聽過對血魔教教主的描述。
陳玄問出這個問題其實就後悔了,責怪自己為什麼這麼早就暴露自己是血魔教的人。
那人的反應有些出乎意料,雙眼瞪得好大的,好像是反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似的,口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手舞足蹈的,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夠表達自己的意思。
陳玄看的倒是有些納悶了,他根本就看不懂眼前這個人到底要表達些什麼意思,同時也後悔自己怎麼沒有學會肢體語言。
那人看見陳玄一臉不知所雲的看著自己,直到發現自己太過於激動,他人根本就看不懂的表情,才開始收斂自己的肢體語言。
其實陳玄猜想的沒有錯,眼前這個人的確是他尋找很久的血魔教教主,隻不過人家太久沒有跟人說話了,連話都忘了怎麼說。
陳玄見麵前的血魔教教主沒有急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才明白人家並不是不想告訴自己,人家是根本沒法表達自己的意思罷了。
陳玄有些哭笑不得了,但是這種事情壓根就急不得啊,隻能等到對方自己開始適應一下了。
陳玄見血魔教教主一臉可憐巴巴加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模樣,心想著自己必須得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既然說不了,最起碼還是會寫字吧。
陳玄想到這個法子,迫不及待的去找紙筆,然後他發現了一個非常悲催的事情,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紙筆!
先前也說了,這個地方是陳玄一個不小心失足落了下來才到達的地方,其中有妖獸帶領他來到了這個地方。
換一句話來說,陳玄壓根就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裏,所以說它可以是說是世外隔絕的。
而且這裏連一個人都沒有,除了一個血魔教教主在這裏,怎麼會有紙筆提供給陳玄。
況且在這個鳥不拉屎的石室裏,隻有石頭的根本的基礎,要說有什麼紙筆的話,那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的說笑。
說了那麼多,反正就一句話,要紙筆,沒有。
陳玄覺得很無奈了,非常的無奈了,看著跟自己一樣無奈的血魔教教主,突然覺得心累,卻同時又為麵前的血魔教教主感到悲哀。
心累的是,自從他被迫接手血魔教教主這個位子,他每天就忙來忙去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空閑的時間去休息。好不容易沒事兒了,最後又來了一個前任血魔教教主的屍體的事兒,幸虧陳玄脾氣好,換一個脾氣差點的來,早就氣炸的罵娘了。
悲哀的是,一個本來是正常與常人無異的堂堂血魔教教主,來到這個破地方之前可以說是要什麼有什麼,來到這個破地方之後,就什麼都不是了。要什麼沒什麼的情況。真是委屈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