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河邊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小門,卻沒有房屋。這個現象讓陳玄感到十分的奇怪,於是,陳玄便在心中暗暗的想道:為什麼隻有一個小小的門在外麵,卻看不到任何的房屋的痕跡呢,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我眼花了嗎,不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就在陳玄想到這裏的時候,他那非常漂亮的眼眉已經因為他太過於想要知道究竟從而都快打成一個結了。然而,這一點也不影響陳玄繼續思考問題,這個隻有門卻看不見房屋的問題,現在在陳玄的心中它已經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了。
陳玄就是想不明白,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問題了。其實陳玄一直苦苦尋找的房子就在地下,而那扇門便是通向地下的。這是陳玄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但是卻讓陳玄歪打正著了。
因為陳玄想了那麼長時間,依然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所以陳玄便想上前探個究竟,索性前去探個究竟。如果真的得出了結論,那麼他也沒有白白衝動一回,但如果沒有得出任何結論,那麼他也並沒有損失些什麼。
隨後,陳玄他便走到了那個小門的旁邊,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原來,陳玄是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有琴聲從那小門後麵傳出,所以陳玄為了確定他有沒有聽錯,便認認真真的側著耳朵在那小門旁邊一點一點的聽著。
卻發現,確實是那小門後麵傳出的聲音。隨後,他便伸手敲了敲門,卻並沒有人前來為他開門,也沒任何人回答一聲。隻能隱約聽見似斷欲斷的琴聲,那琴聲剛剛開始的時候使給人一種非常優美、非常喜悅的感覺,但後來突然有了抑揚頓挫,突然有了起伏,有了轉折。
這使陳玄措手不及,但讓人聽起來卻非常的順耳,連接非常的恰當,給人一種剛剛好的感覺。就連陳玄他自己都仿佛都琴聲吸引,也不懂人家讓沒讓他進去,請沒請他進去。
他就直接推門而入,然而入眼簾的便是四人。在陳玄看到四人在屋內的時候,便開始好好的打量了一番,那四人身穿皆穿著一身白色儒服,沒有任何的灰塵,異常的幹淨靚麗,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在一看這屋子確實在地下,周圍都是土壁。四人每人抱一樂器,均是男人。一個抱著琵琶一人手握黑色長簫,一人撫琴,還有一個人彈著箜篌。
四人對他的到來,仿佛什麼反應都沒有?陳玄不敢大意鞠躬道“在下陳玄,若有打擾之處還請勿怪”
撫琴的長臉男人抬起頭道“無妨,我們就一直四個人在這每日彈琴,今日好不容易等來個人,一定要聽我們演奏一曲在走。”
陳玄一聽對方沒惡意,荒山野嶺在也沒有地方可去了,後麵被風塵苦追,陳玄也是身心疲憊。
所以幹脆說道“四位兄台,我本來十分好奇這座荒山,所以今天就越了兩個夥伴一起登上荒山,不料我們找不到下山的路了,所以我今晚想在你們這裏留宿一夜,不知可不可以?”
四個男人都抬起了頭相互看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