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兩尊大佛給請走了,袁夢晴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可誰知這二位剛走,這邊又來了一個大麻煩,竟是一個媒婆帶著人轟轟烈烈的上門而來。
說的不是其他,正是為袁夢晴說一門親事。
不僅如此,更是把大量的聘禮都給帶過來了,這可是在側麵的說,這親事不訂不行了。
“哎喲,這位即使妨錦郡主吧,你瞧瞧我這可是給你帶了好消息,還有好東西!”
那媒婆穿得花枝招展,深怕別人不知她是作何行當為生一般。
“袁將軍,這些啊,可都是從津王府帶過來的。”
“更是有皇後娘娘的懿旨,從此便要恭喜袁將軍跟郡主,不對不對,現在該改口叫津王妃了!”
這媒婆一進來便說了這些多話,愣是想要把眾人的思想跟著她走。
袁夢晴從這裏麵抓到了重點了,那就是這媒婆是有著皇後撐腰,所以過來給津王說媒的。
但是也聽出了這其中的不對勁,這津王前腳剛走,怎地這後腳就有人上門提親?
這津王乃是皇後嫡出,可偏偏她並不受待見,雖有皇後之名,卻在皇上麵前失了心。
加上津王本不是嫡長子,在最後權宜之下,皇上立了元符瑜為太子。
這件事自然是惹得皇後這邊心有不滿,故而處處爭對。
而他們二人如今實力旗鼓相當,而袁偉鏡變成了重要的一個棋子。
兩邊都想要得到袁偉鏡的支持,就絕對不會用如此簡單甚至是有些強迫的辦法。
所以袁夢晴可以斷定,這隻是皇後一個人的意思,而津王毫不知情。
“王媒婆,你可知罪!”
突然間被袁偉鏡這樣一吼,那王媒婆自然也是嚇了一跳。
袁偉鏡常年在外圍剿匪徒以及叛亂之人,早就練就了一身不怒自威的本領。
王媒婆自覺自己有皇後撐腰,故而什麼都不怕,回答道,“袁將軍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草民何罪之有?草民隻不過是奉皇後娘娘之命前來向津王提親,這難道也有罪?”
“大膽!”袁偉鏡一拍案桌,砰的一聲,那王媒婆便被嚇得直接跪在地上。
袁偉鏡發怒,這種氣勢,可是袁夢晴都未曾見過的。
“自古以來,皇子之妻乃都是由皇上親自指定,你如今卻來說是皇後懿旨?”
“這……這……”
那王媒婆一時說不出話來,是皇後派人過來交代她來說親的不錯,可是卻沒有說是懿旨。
這一點的確是她的杜撰,可這也不是為了能把這件事定下來麼?
“把你的東西從哪裏來帶回哪裏去!滾!”
袁偉鏡這一聲,那王媒婆像是得到了釋放一般,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離開了袁府。
直到那王媒婆離開,袁夢晴這才走至袁偉鏡身邊,為他揉揉肩,讓他消下氣。
剛才爹爹這般生氣,就是因為她,這件事情這樣做了,就是在打皇後的臉。
“爹爹,不要生氣,為女兒這般不值得。”
袁夢晴安慰著,她不希望自己的親人為她這般,這一世,她想為家人承擔。
這時袁偉鏡這才慢慢消氣,拉住袁夢晴的手,認真的看著她,想得知她心中的想法。
“晴兒,為父為你拒絕這門親事,你可會怪為父?”
津王乃是這皇城之中數一數二的理想夫婿,有多少女子為之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