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放學以後,唐暖畫收拾好東西以後,心想著這會兒,厲景懿應該快到了,不免加快了腳步。
剛走出門外,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暖畫!”
唐暖畫回過頭,發宋怡君朝自己跑了過來。
“暖畫,我剛才在後麵叫你,你怎麼都不理我啊?”
宋怡君一口氣跑到她跟前,無辜的說道。
“是嗎?你找我幹嘛?”
唐暖畫沒好氣的看著她,心說不都說了不原諒了嗎?怎麼又來了?
結果,就見宋怡君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盒藥膏之類的東西。
“暖畫,我聽說你摔傷了,所以特意去藥店裏,買了一盒專門治療跌打腫痛的藥,你拿去用吧,沒準能好的快一些呢。”
宋怡君說著,一臉真誠的,把手中的藥膏遞給了唐暖畫。
看著她手中的那藥膏,唐暖畫忽然冷冷的笑了一聲。
這要是不知道的人,沒準還真認為宋怡君,是真情實意的在關心自己呢。
實際上,誰知道宋怡君肚子裏打的什麼鬼主意?
於是,唐暖畫落落大方的笑了笑,拒絕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勞你費心了,會有醫生替我專門醫治的。”
“可是……可是我真的擔心你!”宋怡君可憐巴巴的說道,“暖畫,我隻是關心你而已,難道你連我這一點心意都不肯接受了嗎?”
唐暖畫聞言,冷冷的想,宋怡君會關心自己?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不過,這虛情假意的演技,不拿奧斯卡影後,還真是有點浪費。
接著,唐暖畫冷漠的說道,“不用了,如果你覺得,一副藥膏就能讓我原諒你的話,那你真的想得太多了。還有人還在等我呢,先走了。”
說完,唐暖畫之類離開了。
厲景懿的黑色瑪莎拉蒂,就停在了不遠處的路口,唐暖畫大步走了過去,拉開車門,自然的上了車。
然後,車子停頓了幾秒,疾馳而去。
宋怡君看著這一幕,不由狠狠地咬緊了牙齒,眼底滿是陰沉。
車上的人,除了厲景懿,還能是誰?
這該死的唐暖畫,現在是越來越高調了!
以前,厲景懿就算再關心她,也從來不會開車到校門口來接她。
可現在,居然光明正大的,把豪車開到了校門口來接她!這樣的要求,一定是唐暖畫提出來的!
宋怡君憤恨的想,唐暖畫這個賤人,真是賤到骨子裏了!
這時,顧以寒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將一切看在眼底,有些好笑的鼓了鼓掌。
“嘖嘖,宋怡君,你可真是讓人同情呢,明明那麼喜歡厲景懿,卻不能向他靠近半分,還得看著自己最好的姐妹和他朝夕相處,真是可憐啊!”
顧以寒故意調侃道。
宋怡君聞言,扭頭瞪了他一眼,“少放屁,誰跟唐暖畫是姐妹?”
“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論愛而不得,你得不到唐暖畫,我得不到厲景懿,咱們倆之間,不過彼此彼此。”宋怡君不屑的說道。
豈料,顧以寒忽然自信的笑了,“你想得美,誰跟你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