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肖月茹心裏就好恨,恨不得立刻弄死唐暖畫。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一定要好好教訓她才行!
……
醫務室。
從辦公室離開以後,唐暖畫就來了這裏。
傅言司不知道被下了什麼藥,昏迷不醒的,肯定是要看看的。
接著,她便對大夫說了一下情況。
那大夫立刻便提著醫藥箱,跟她一起過來看看了。
眼看傅言司昏迷不醒,兩人便先將他扶到了床上。
接著,大夫給他量了體溫和心跳,檢查了一下眼部。
最後,鬆了一口氣,“體溫和心跳都很正常,應該隻是吃了一點至眩的藥物,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聽到這,唐暖畫自然也就放心了,“謝謝你啊,大夫。”
“不客氣。”
大夫說完,便提著藥箱子走了。
接著,唐暖畫便一直在辦公室,等著傅言司醒過來。
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傅言司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六點了。
一醒來,看到自己躺在床上,頓時有些茫然,心說自己什麼時候上床休息的?
結果拉開窗簾,就看見唐暖畫也趴在桌麵上,熟睡了過去。
眼看時間不早了,傅言司便輕輕的推了推她,“暖畫?醒醒。”
唐暖畫淺淺的睜開眼睛,見傅言司醒了,頓時笑了。
“你醒了啊?”
傅言司點了點頭,然後,一臉糊塗,“我怎麼會在床上?”
唐暖畫笑著聳了聳肩,“你被人放倒了。”
“什麼?”傅言司不解。
接著,唐暖畫便將中午,肖月茹做的那些事,告訴了傅言司。
聽完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傅言司的眼裏,滿是厭惡。
沒想到,肖月茹居然敢給自己下藥!真是讓人惡心。
“今天啊,要不是我在這,你沒準就被人給非禮了呢。”
末了,唐暖畫打趣道。
傅言司看著她,也很感激,“謝謝你,暖畫,還好你在這裏。”
唐暖畫倒是不在意,爽朗的說道,“好了,就別跟我客氣了,我當然不能讓人非禮我哥哥了,對吧?”
傅言司欣慰的笑笑。
接著,看時間也不早了,唐暖畫便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言司哥,你記得回去後,好好休息休息。”
“好,路上注意安全。”傅言司淡淡的點頭。
唐暖畫便離開了。
雖然已是傍晚,但夏季的天,總是黑得比較晚。
唐暖畫思量著,最近手疼,也不能去武館訓練了。
便想著慢慢往回走,走一會兒,也算是鍛煉一下腿部。
出了校門以後,也沒打車,繼續沿著路邊慢條斯理的走。
此時,大街上川流不息。
才傍晚時分,所有車輛已經開啟了車燈。
從遠處看去,像是一條長長的燈龍似的,倒也算一番景色。
唐暖畫漫不經心的想著,一邊慢慢走。
結果這時,突然眼前一暗,視線被人擋住了。
幾個小混混,吊兒郎當的走過來,直接攔住了唐暖畫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