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畫感覺心中一暖,“好,不過還要麻煩你一件事。”
“監控恢複好以後,你幫我把它匿名交到厲氏集團一個叫許墨的手上,到時候他自然知道該怎麼處理的。”
“好。”藍司夏點點頭。
……
隔天。
厲景懿才剛剛到公司,助理許墨就拿了監控錄像過來了。
“總裁,這是今天早上我收到的一份錄像。”
“誰發的?”厲景懿冷聲問道。
許墨搖搖頭,“不知道,是匿名的快件。”
厲景懿聞言,凝了凝神,道,“有人惡作劇麼?”
“我想應該不是,因為上麵寫了我的名字,還有一張紙條。”許墨說著將紙條拿了出來。
隻見紙條上幾個白紙黑字:打開看看,對你很重要
厲景懿不由蹙眉,拿過磁帶直接放了出來。
畫麵開始的時候,正好以右上方的角度對準了學校禮堂的舞台。
隻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服,戴著一頂棒球帽的男生,手中拿著一把匕首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然後,他搬過了一旁裝修的長梯,爬到燈架的頂端,用匕首在上麵用力割係著燈架的繩子。過了一會兒,似乎是大功告成了,那人便將梯子恢複原位,然後趕緊躡手躡腳的逃了出去。
英挺的峰眉蹙得更緊了,看著這一幕,厲景懿整個臉色都便得十分難看起來。
這個視頻明顯表示,燈架砸下來的事情並不是意外事故,而是有人提前割斷了繩子,故意想害死唐暖畫。
“總裁,看來這件事情是有人蓄意謀害了。”許墨這時在一旁說道,“可惜視頻裏麵的男人帶著棒球帽,再加上燈架上麵光線昏暗,基本看不見這個男生的臉。”
厲景懿早已臉色陰沉。
究竟是誰?居然敢對他的女人下此毒手。
接著,厲景懿神色冷冽的吩咐道,“這個角度拍不到他的正麵,不代表學校其他攝像頭都拍不到,禮堂那麼多的監控,總有一個能抓住他的馬腳。”
說這,將錄像帶交給許墨,“你去把這個錄像帶交給警方,讓他們務必把視頻中的男人給我找出來。”
“是。”許墨頷首。
接著就轉身出去辦事了。
不想剛要出去的時候,慕無霜正好推門進來了,兩人撞了個照麵。
許墨匆匆說了聲“慕經理好”,慕無霜淡淡頷首,於是許墨就匆匆離開了。
慕無霜這時將目光移到了厲景懿的臉上,見他冷淡的坐在原位,領導者風範十足,便也正了正神色走過去。
“景懿,昨天你怎麼沒接我電話?”慕無霜輕聲問道。
實際上她打電話那會兒,正是唐暖畫在做手術的時間,厲景懿哪裏來的心情接她的電話?
於是極其寡淡的問了,“有什麼事嗎?”
聞言,慕無霜臉色不由得白了白。
這幾天厲景懿對她的態度很冷,愛答不理的,讓人不免有些憂心。
但她也不敢提出什麼不滿,隻好小心翼翼道,“昨天國外分公司來彙報,說是資金鏈方麵出了些問題,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