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紀絨歌抱更緊了,“就這一次。”
好吧……
唐暖畫隻好軟下了身體,接著便也伸手回擁了他一下,然後笑道,“以後你照顧好自己吧,我會再聯係你的,畢竟你救了我一命,我還住在你家吃你的,喝你的,我肯定會補償你的,放心吧。”
紀絨歌卻低聲說了一句,“你知道我在乎的不是這些。”
“……”
聽到這話,唐暖畫尷尬的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她也不是一個傻子,紀絨歌這兩天以來對她的好,她都能夠感受到。
雖然說她僅僅隻把紀絨歌當成一個恩人,當成一個朋友,可紀絨歌對她卻好像好的有些過分了。
至於這些好到底是什麼,唐暖畫卻不敢往下想了。
末了,任由紀絨歌將她擁抱了兩分鍾左右,唐暖畫還是尷尬的笑著推開了他,“好了,我該走了。”
紀絨歌也隻好沉沉的點了點頭,盡管他真的很不舍。
其實從他第一次見到唐暖畫的時候,紀絨歌就想到了自己的前女友,因為她們兩人實在是太像了。
可自從自己的前女友意外去世了以後,紀戎歌就再也沒動過情,隻是一個人默默的種著她喜歡的花,默默的守護著她。
直到唐暖畫的出現。
他本來還以為遇到了第二個她,但卻隻是南柯一夢罷了。
如今,唐暖畫也要離開她,去追尋自己的幸福了,紀絨歌即便是再不舍,也沒有留下她的理由。
最後隻有笑了笑,紀絨歌輕聲說了一句,“以後照顧好自己,祝你幸福。”
然後便目送著唐暖畫下了車,隨後唐暖畫站在車外,對他笑意盎然的揮了揮手,紀絨歌這才終於驅車離開。
一邊走,一邊看著後視鏡,紀絨歌最後看了唐暖畫一眼,從此便徹底的消失在她生命當中。
後來唐暖畫也無數次的聯係過紀絨歌,但卻再也沒有接通過他的電話。
如果不是肩膀上的槍傷,清晰的提醒著唐暖畫有過這麼一段記憶,唐暖畫甚至懷疑都沒有遇見過這個人。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目送著紀戎歌的車子遠去以後,唐暖畫便轉身進了酒館。
本來門口的門衛還將她給攔住,結果魅夜這時正好走了出來,便將唐暖畫給迎了進去。
“一個多星期沒見了,你居然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感覺如何?”
兩人進門以後紛紛在沙發上坐好了,然後魅夜笑著問道,好像隻不過是發生了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似的。
唐暖畫聽到這話,有些無語的笑笑,“我還能有什麼感覺啊,那時候我真的差點以為自己會死了,不過沒想到居然被人給起來,這也算的上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或許。”魅夜笑笑。
“對了,我爸呢?我記得那天我被抓走的時候,讓他來找你了的,你們有沒有接應他?”唐暖畫忽然又擔心的問。
魅夜頷首,“你父親已經沒事了,我把他安頓在了一家酒店,剛才讓手下去聯係他,現在他應該在趕來的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