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到底要怎麼樣,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會願意,把我父親的解藥給我?”
“哦?”
宋怡君聽到唐暖畫這語氣,微微有些意外,又有些好笑,“所以唐暖畫,你現在是在對我示弱?”
“嗬,你要是願意這麼理解就這麼理解吧。”
唐暖畫已經無所謂了,她的目的非常的明確,隻要能夠拿到父親的解藥,她也隨便宋怡君怎麼說了。
“告訴我,到底怎麼樣,你才能把我父親的解藥給我。”
又重複了一遍,唐暖畫不卑不亢地問道。
不想聽到這話,麵前的宋怡君,突然一陣狂妄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唐暖畫皺眉。
“哈哈哈哈哈!”
宋怡君依舊笑得很大聲,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隻差沒有捧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了。
而等到笑夠了之後,宋怡君漸漸地平複下來,表情恢複了平靜,看待唐暖畫的眼神則充滿了輕慢。
她忽然提高了音調,“唐暖畫,你就這麼想找我要解藥啊?可以啊,其實我也不是完全不好說話的。”
“不過呢,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唐暖畫必須得親自跪下來,為你今天的言行給我道歉,而且,必須是十分真誠的那種。”
“喏,假如你的道歉足夠有誠意的話,沒準我還可以考慮一下給你解藥什麼的,你覺得呢?這筆生意還是很劃算的吧?”
“噗……”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宋怡君的手下,顧鈞都忍不住笑了。
就算是傻子都能夠聽出來,宋怡君這番話分明就是侮辱唐暖畫。
而唐暖畫又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
這宋怡君,簡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深呼吸了一口氣,唐暖畫幾乎是逼著自己忍下這口氣來的。
她緊緊地捏住了自己手中的拳頭,然而指甲還是氣憤得陷入了掌心的嫩肉中,指節更是捏緊到發白。
好,她總算是弄明白了!
今天來找宋怡君,這一趟相當於是白來了,像宋怡君這種人,怎麼可能會給她解藥?
她果然是太衝動,太天真,太癡心妄想!
下跪?
嗬,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唐暖畫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跪過,又怎麼可能給宋怡君跪下?
宋怡君這種惡心的人,也不配承受她的膝蓋!
末了,唐暖畫終於也懶得再跟宋怡君多費口舌。
她麵無表情地冷笑一聲,忽然用一種格外堅定的眼神,怒瞪著麵前的宋怡君,語氣更是冷得不像話,“宋怡君,你給我等著吧,像你這樣無惡不作的人,總有一天是會遭天譴的!”
“不,不用遭天譴,就算老天爺不懲罰你,我也一定會代替他來懲罰你!”
“最後,我再警告你一遍,我現在之所以不對你動手,並不是因為我怕了你,而是因為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