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李嫂極力的站在唐暖畫的角度,為唐暖畫說話。
畢竟唐暖畫經曆這一場磨難,已經遭受足夠大的打擊了。
如果少爺再因為誤會,怪罪到少夫人的頭上,那隻會讓他們兩個人之間更不愉快,讓少夫人更加的傷心。
所以不論如何,李嫂都必須說明事實。
然而李嫂沒有想到的是,厲景懿對於這一切,早就已經了若指掌了。
他心疼唐暖畫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忍心責怪這個傻丫頭?
他當然比李嫂更加清楚的知道,如果可以的話,這丫頭也不希望自己會出事,更不希望寶寶會受到傷害。
她也隻是一個受害者啊……
這麼想著,厲景懿更加的心疼唐暖畫了。
他抬手,用溫暖的手掌摸了摸唐暖畫的腦袋,不斷的安慰唐暖畫,“好了傻丫頭,事情的經過我已經了解清楚了,你不要把什麼鍋,都往你自己的頭上扣,這一切不是你的錯。”
“雖然說,你打抗生素可能會對寶寶有影響,可是如果寶寶知道,他這樣做可以救你的命,我想他一定也會願意犧牲自己,挽救自己的媽媽的。”
“所以說暖畫,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好嗎?就算是要怪,你也應該怪到我的頭上來,我就不應該離開你半步的。”
比起唐暖畫的自責,厲景懿心裏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怨恨。
他心想,如果自己不離開唐暖畫半步,厲景懿自然也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了。
“唉!其實誰也不該怪,要怪就怪那些對少夫人下手的人!他們實在是太可惡了!”
李嫂這時氣呼呼的說了一句。
她心想少爺和少夫人都沒有做錯什麼,就算是要錯,也應該是那些對少夫人動手的歹徒的錯!
要不是那些歹徒要行凶做惡,少夫人也就不至遭遇這樣的事情,也不至於讓少爺如此的心疼。
所以說,真正該要責怪的,應該是那些行凶作惡的人!
而這時的厲景懿,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層麵。
本來充滿擔憂的俊顏,突然湧上了一抹冷意。
“許墨。”就連聲音都冷若冰霜。
許墨連忙三兩步,從病房外麵走進來,恭恭敬敬的對厲景懿頷首,“總裁有什麼吩咐?”
“雲崢昨天是怎麼處置那些人的?”厲景懿冷冷問。
許墨在腦中想了一想,然後就回答了,“昨天顧經理,先是把少夫人給救了回來,然後就把那幾個行凶作惡的人,交給警方了。”
“不過……”說著又頓了一頓。
“不過什麼?”厲景懿追問。
許墨便繼續回答,“不過抓到的那些人,都是無關緊要的人,那個為首的幕後使者,好像已經跑了。”
“跑了?”
厲景懿眉頭皺得死死的。
“是的總裁,當顧經理帶著警方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隻剩下幾個無關緊要的人了,至於指使他們的那個人,已經提前順著小路逃走了。”許墨誠實的回答道。
厲景懿聽了這話以後,臉色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