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命運皆有天定
故事發生在1934年的福州,在這座充滿盛氣的地方有這樣一座大院子,外麵氣派、華麗,讓無數過路的街民無不羨慕、稱讚。這座大院子名叫:高府。而我們所講述的故事就從這座氣派的大宅子說起。
清晨,伴著幾聲鳥叫,秋菊早早地就起了床,為爹爹送好了飯,哼著小曲開心地回到高府。在花園的一旁,頑皮的高家小少爺——高耀宗,這在用手在浴缸裏撈金魚玩,邊撈嘴裏還邊咕咕說道:“想逃,沒那麼容易。”活潑的金魚在他小手下鑽來鑽去,像是有意在給他追迷藏,玩弄他。
正當小少爺著急時,抬頭看見了秋菊,在這一刻,眼睛一下笑成了一條線,連忙叫道:“秋菊。”
秋菊一轉身,也同樣笑眯眯地走過來,逗小孩子似地說道:“耀宗少爺。”
這時,一旁的丫頭荷珠笑著問道:“秋菊,你又幫你爹送飯啊?”
“對啊!我爹今晚要在倉庫守夜。”回頭笑著並又用手掐了一下少爺小臉問道:“耀宗少爺,你乖不乖啊?”
小少爺帶著幾分傲氣和調皮嘟著嘴說道:“乖又怎麼樣?不乖又怎麼樣呢?”
秋菊像一位姐姐教導弟弟一樣說道:“這個嗎?讓我想想。如果乖的話呢,就有點心吃。”一邊說一邊從盒子裏拿出來遞到小少爺麵前。
小少爺哪能經得起這麼好吃的食品誘惑,邊接邊高興道:“哇!有點心吃哎。太好了。秋菊,還是你乖。我最喜歡秋菊了。”說著邊和秋菊親密的抱在一起。
這時,站在一旁不遠的高夫人看見了這甜蜜的一切,卻在她眼神中透出了幾分憂鬱和擔心,我們這時會覺得好奇,究竟是什麼讓這位夫人如此傷感呢?
鏡頭的另一端是秋菊父親的正在守倉庫,因為天氣的寒冷,父親小喝了幾杯酒暖暖身子,但這幾杯酒卻萬萬不想到會引起一場大火,熊焰滾滾,燒毀整個倉庫,讓上幾十噸的上等藥材化為灰燼、受到五千大洋的損失。
天一亮,在秋菊正在曬衣服的院落,就聽見丫頭荷珠慌慌張張的,邊跑還邊慌忙地叫道:“秋菊。秋菊。”
秋菊禁不住對著荷珠一笑:“什麼事啊?這麼慌慌張張的?”
荷珠哪裏還笑得出,帶著幾分埋怨說道:“秋菊,你還笑得出,你的爹就快沒命啦。你還不快去。”
聽著這樣的話,秋菊放下正在曬的衣服,連忙向大廳跑去。還沒跑多遠,就看見父親已經被高家仆人打倒在地下,嘴裏還留著鮮血。
這時隻聽見高老爺說道:“我可以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這是一張賣身契,你隻要把你的女兒——林秋菊,賣給我們高家,做高家的妻子,你的帳就算了了。”說著變把賣身契單子遞給他。
秋菊跪地移到爹身邊,接過賣身契,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一旁的爹不停地喊著:“秋菊,不能簽啊!不能簽啊!”
秋菊抬起頭看了爹一眼,一直以來,秋菊就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她忍著淚,用牙齒撕咬著手指,用血簽下了“林秋菊”三個字。
在高夫人房中,高夫人一直不停地咳嗽,時不時還吐出一兩口血痰,讓人看著也觸目驚心。高老爺走進房間,從和高夫人的對話中,才知道,原來,這都是一場精心設下的布局,高老爺所做的這一切,隻因為,高夫人看著秋菊和耀宗親,又預感到自己即將離逝,怕耀宗沒有娘的照應,因此就借這場假意外以賣身的方法讓秋菊假入高家大門。
婚嫁的當天,很是熱鬧,唱戲的、送賀禮的滔滔不絕。而坐在梳妝台的秋菊卻帶著一些悲傷,腦子閃出和許家俊從小一起玩大的親密畫麵,隨著這番柔情,音樂悠悠從遠處飄來:秋葉散落隨風行,異鄉路崎嶇,等待春歸花又謝,隻望在相聚。舊日泛黃亦難忘,心中徒悲傷,見物思量唏噓歎,琴聲悠悠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