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俊見秋菊這樣擔心,又想起耀宗在省城所做得事兒,不由為秋菊覺得不值,但又不好說出來,隻得說道:“秋菊,你放心,他現在在省城過得很好,你不用為他去操心。你隻是記得讓他畢業以後,不要讓他留在省城就好了。你應該讓他去擔家裏的重任而不是你自己。”
正說著,家俊的女助理也來了站在門口,家俊忙揮手招呼;“雪華。過來坐啊!”
秋菊和雪華打了一個笑臉招呼,家俊忙用手夾了一夾菜,放在秋菊的碗裏,然後有意說道:“吃啊!這是你最喜歡的。”
雪華看著這一切,臉色上沒有笑容,也許她清楚了他在家俊心裏的地位。
下午秋菊回到家,為家俊和正揚帶回了棗泥糕。正揚笑著接過走開了。而另一旁的高老爺走過來問秋菊道:“上午你賣完芋包,下午你到哪裏去了?”
“哦。我幫大姐求佛去了,聽說啊,那地方的的佛很靈的。”一邊說一邊從衣包裏掏出香囊說道。
“你還撒謊,有人明明看見你和一位男士在街上走,還一塊兒吃飯,還有說有笑的。那男人的摸樣,分明就是許家俊。你呀!你總說你心裏想著耀宗,可是為什麼背著我,去見許家俊?”高老爺對秋菊有些不滿地責問道。
秋菊見高老爺誤會自己,忙解釋道:“爹。我和家俊隻是剛好遇到了,他老板派他到這兒來辦事。”
“三天兩頭的來,哪有那麼多事辦啊?他分明就是來看你的。”說到最後一句,高老爺刻意抬高了聲音。
秋菊低頭沒有一句反哆地話,隻是靜靜地聽著。
高老爺又繼續說道:“如果,你心裏夠坦蕩,就不要怕我知道。”
“爹,我真的沒有節外生枝。我們即便聊得也都是耀宗,我托他到省城幫我照顧耀宗。”秋菊著急地解釋道。
高老爺依然繼續誤解道:“原來,找你是因為給耀宗找個娘,讓你一進家門,就沒有過少奶奶的日記。現在,你心裏也難怪不平。”
秋菊張著嘴目瞪口呆地聽著高老爺一句句話,眼睛裏麵含著委屈地淚水,反問道:“爹。你怎麼這麼說呢?”說完,雙腿跪在地上發毒誓哭著說道:“當年,我答應過娘,我生是高家的人死是高家的鬼。蒼天在上,我林秋菊不會辜負耀宗,不會做出對不起高家的事兒。如果我謊言,天打五雷轟。”
路過的家俊見秋菊跪在地上,哭得如此傷心,忙上前將她扶起,說道:“秋菊,快起來。快起來。你不用這樣來發誓的。”
高老爺見家俊來了,便嚴厲地問道:“你說,你三天兩頭來,到底想幹什麼?”
家俊見高老爺這樣問道,便有意不帶好語氣德說道:“我給秋菊說,我出差過來,其實是我專門來看她的。前幾天,秋菊苦得不成樣子,我隻想問問,秋菊寒心如月的為此高家,可有半點做出對不起高家的事兒?你們倒轉過來懷疑她。我倒要問問你們,你們可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呢?”
正說著,慧珊像是發了瘋似地從屋裏跑出來,她從家俊身邊跑過,頭上插著一對花,嘴上一直不停地叫著:“家俊。家俊。”的名字。叫了一會兒,又用手嘟著嘴傻乎乎地摸了摸自己耳朵,自問道:“恩?怎麼沒有人呢?我先前明明聽見他的聲音了啊!”
家俊在慧珊麵前突然出現,是否能讓慧珊因為他而開始康複呢?
慧珊通過那幾聲刺痛地叫喊聲又是否能喚出一直潛藏在家俊心裏的愛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