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讓我想起了裴裴脖子上的吻痕,她是不是外麵也有個男人?要是被我抓住了,我會不會也像季秘書老婆那樣失去理性?
阿妹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水立方,但水立方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這幾天我沒有回裴裴哪裏住,都睡在辦公室裏,因為我怕自己發現什麼難堪的事,我也刻意躲著她,她打電話來也就平常的問候。至於為什麼不回去,也找了個相當荒唐的理由搪塞過去。阿妹哭哭啼啼了兩天,第三天她還是照樣來上班了。在眾多客人麵前,她還是以前那個風情萬種的阿妹。而季秘書也成了她眾多的曆史。“愛情”不就是這樣嗎?走了一個,還有千千萬萬的人任你挑選!
這天晚上,我接到一個電話,是小雨打來的。她說今天是她生日,在裴裴家慶祝,叫我也去。我知道這電話是裴裴叫她打的,逃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有些事情還是當麵問清楚的好。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如果裴裴她外麵真的有人了。那我祝福她。
在精品店買了個布娃娃,打了個車,很快就到了裴裴家樓下,我躊躇著上去以後該怎麼開口。好像這種事怎麼開口都是很難的,在樓下抽了根煙就上去了。按了門鈴是小雨給我開的,今天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仙氣十足。我把布娃娃遞給她說了聲:“生日快樂!”
她笑著說了聲:“謝謝!”
當我走進那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時,很快就看到了裴裴的身影,她在廚房裏忙碌著,見我進來了,頭也不回的就問我:“你每天都在外麵做什麼?家也不回?”
我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說了句:“我雖然沒回家,但我可不會在外麵亂搞!”
裴裴端著一盤炒豬肝從廚房出來,盯著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難道我說錯了嗎?”這話一出口,我也後悔了,本來在樓底下想,見了麵一定要好好的談的。
裴裴臉憋得通紅不說話,端在手上的豬肝直接朝我臉上潑了過來,我雖然閃了過去,但還是有不少的油湯濺在了我身上。她氣節敗壞的指著門口說:“滾,你給我滾出去!”
對啊,這是她的房子,她叫我滾理所應當,狼狽的逃出這所讓我窒息的房子。當我氣衝衝的等電梯時,小雨追了上來,她拉住我的手說:“你別生裴裴的氣了,你這幾天沒回來,她心情不好!”
我氣瘋了,一把甩開小雨的手:“不需要你當說客!”電梯正好這時打開了門,我進了電梯就走了,小雨愣在了電梯口。
晚上我去了一小酒吧,獨自一人點了一打酒,聽著不知名的歌。周圍也投來單身女人灼熱的目光,但這些我都不在乎,隻想把自己灌醉!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隻知道一個勁的往自己嘴巴裏倒。最後再也喝不下,昏沉沉的倒在吧台上。直到吧台的服務生說他們店要打烊了,我才打起精神,勉強的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給小馬。小馬是被我從被窩裏拖出來的,到酒吧的時候隻穿著一條大褲衩和一雙人字拖。
小馬很識相的啥也沒問,拖著我就走。剛走出來,也許是外麵風的緣故,嘔的一聲,我蹲在路邊大吐特吐,我酒量不差,沒想到一個人喝悶酒竟這麼容易醉。
“不能喝酒少喝點!”跌跌撞撞的,小馬好不容易把我拖回了他家。他家很狹小,隻有一間單間,地上亂七八糟的扔著紙巾和空飲料瓶!這小子還是屌絲一個,沒了女人活得也很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