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要我們離開,我們可都是接了帖子而來,沒見到寶物,哪有回去的道理?”

“是啊,難不成你是覬覦我們的寶物,想要明搶!”

蕭冰欒手中把玩兒著金扇,清冷的目光掃過那幾個說話的人,道“不服是麼?本公子向來有容人之量,不想走那麼就留下吧,不過你們的安全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你什麼意思?”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站了起來,其他人一聽亦覺得有些詫異,不禁都跟著附和。

“是啊,什麼叫做等價交換,難不成我們今日都有死在這裏的危險?”

“你到底是誰?一來就讓我們現寶,卻連名號也不肯告之,不知閣下是否有誠意?”

“我看啊,那裏有什麼冥魄珠,八成是你覬覦我們各門派的寶物,把我們騙到這個鬼地方來,大家不要怕,我們人多還能輸了他,大不了同他大幹一場,拿回自己的寶物。”

“對,大幹一場!”

“嘁——”角落裏突然響起一聲嗤笑,眾人的目光看去,隻見那之前進來的大漠浪子花弈抱著酒瓶鄙視的看著眾人。

“喂,你笑什麼?”

“我笑怎麼了,有人規定在這裏不能笑嗎?”花弈自詡風流,拿起酒壇子咕咚咕咚灌下了幾口酒,砰地一聲酒壇子被扔在地上,花弈一掌借力桌子猛地躍上二樓的欄杆,似笑非笑的看著樓下的蕭冰欒。

蕭冰欒眉梢一揚,啪的打開扇子躍上二樓一把揪住花弈的衣襟,花弈竟也不反抗任由她拉著進了屋子。

屋子裏,床上衣衫半敞的男子輕彈手指,床榻上的帷帳緩緩落下,恰好遮住男子的身體。

“花公子,別來無恙。”

花弈眨了眨眼,聳聳肩“好久不見。”

“東西呢?”蕭冰欒死死的看著花弈的眼睛,企圖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一絲悔意。

“師父他好嗎?”

蕭冰欒冷笑“你不是大漠浪子嗎,大漠浪子有師父嗎?”

花弈苦笑,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你這樣做的目的不單單是為了逼我交出冥魄珠吧,小夜,冥魄珠你可以拿走,因為,我已經時日無多了。”

蕭冰欒麵色一白,猛然後退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花弈輕咳幾聲,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盒子遞給她“這裏就是冥魄珠,我沒有用,這等陰寒之物,並不是我能煉化的。”

“嗬嗬,嗬嗬……..”蕭冰欒一臉慘白的笑著,抬手一揮,竟已淚落至此。

“花弈,我等了你這麼多年,最終就等得個你要死了的下場,這是天意麼?”

“小夜……”花弈心痛的伸出手,卻又徒然落下,時至今日,他已經不配再碰她。

“小夜,忘了我,找個好人嫁了。”花弈忍著痛心無奈道。

“那是自然。”慵懶而又性感的聲音,火熱的胸膛忽然出現在蕭冰欒的耳邊,男子伸出手占有似的摟住蕭冰欒的纖腰,溫柔似水貼在她的耳邊,卻用花弈足以聽清的聲音道“娘子,你去了好久,叫人家好等。”

蕭冰欒忍住心裏的腹議暗罵,側頭看去。

冥絕衣衫半敞,露出晶白如玉的肌膚,肌理分明,性感橫生,黑與白的視覺衝擊,唇邊掛著一抹寵溺的笑容,美的妖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