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諾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男人還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真夠小氣的,己經過了三天了,還想著……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和沈君一早有了肌膚之親了,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不行的,如果不喝醉酒茶的話,明天會頭疼的。”她繼續用溫柔攻擊。
“我沒醉的。”金樽大吼了一聲,差點要把夏子諾的耳朵震聾了,她皺了皺眉頭,用手捂住耳朵。
看來這個男人真的醉了,別人說,越是說自己沒醉的人,就是醉了。
隻是這樣的他倒是有幾分可愛,就像一個大男孩子一般。
“如果心裏難受就睡覺吧。”她低聲誘惑,希望他可以乖乖聽她的話。
但是金樽似乎聽不到她的話,就如一個耍賴的孩子,一直抱著她,聲音帶著幾分委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你可以跟我認錯嗎?”
“呃……”夏子諾無語了,這個男人繞來繞去,還是繞著那個話題,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快說啊?”他高聲地吼了一聲。
夏子諾一時不知乍辦?真是無語了,如果像之前一樣,倔強,估計有可能她就要失貞了,她可不想冒這個險,她還是乖乖地配合他吧,反正點頭認錯也不少一塊肉,隻有把這個男人哄好再說。
“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金樽馬上咧嘴笑了,就如一個小孩子一般,嗬嗬地笑了,似乎真的又醉了,開始說胡話的。
“貓貓……不如這樣吧……我們以後也跟你爸媽一樣,我叫幫主……你……你……叫夫人……怎麼樣?”
夏子諾不回他這個問題,她要想辦法離開他的懷抱再說,這個男人太危險了,而且他下麵那個硬物弄得她如坐針氈,十分不好受。逃為上計。
隻是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不會乖乖聽她的話,她接觸的男人隻有沈君一一個,不如一些酒家女會應付各種男人,她心裏有些急了,他的大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根本沒法寫拿開。
她試過想拿開他的手,而他又會抓得緊緊的,而且差點要移到她的胸前,她不敢再動了,不然離失貞不遠了。
她垂著頭,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聲音軟軟的:“金樽啊,我有些尿急,想拉尿了,能不能放開我?”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埋怨,這個理由總行吧,人有三急,他會諒解吧。
隻是金樽問非所答,還是抱著她,孩子氣地在她的肩窩那裏蹭了蹭,弄得夏子諾癢癢的。
“說,以後……還跟他在一起嗎?”他說話越來越不流利了,開始有些結巴了。
“我不會了,我向天發誓,行嗎?一見到他就遠遠跑開,你能不能放開我,我真的尿急啊。”
他又吐了幾口酒氣,似乎有些昏昏欲睡一樣。“早認錯就好了……真是不乖。”
夏子諾真拿他沒有辦法,見過小氣的男人,沒有見過那麼小氣的,那麼斤斤計較的。
她苦笑一聲:“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一定首先跟你認錯,這樣可行?”
她現在真害怕這個男人一口把她給吃了,她就像是坐在大刀上,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這姿勢簡直是要了她的命,老天爺啊,快來救救她啊。
隻是他那麼無賴,好像又是真醉了,而且醉得很嚴重,一次又一次重複著剛才的問題,她越來越難受了,兩腿緊緊地夾著,害怕一動了,他的勃發就會穿破她的褲子。
酒氣不斷地熏著她,那些酒氣十分難聞,她是一個酒精過敏的人。
這個男人現在完全沒有形像,不再是平時冷酷果斷的樣子!如果被他的手下看到,估主一定會掉了大牙。
她細細想想那件事情的對與錯,其實自己也有錯的。不應該對他大吼大叫的,應該好好跟他談,而不是一味對他嚷,如果是別的男人也受不住,明明己經跟他在一起了,就算名義上沒有答應,但是在別人的眼裏,他們就是一對。
而他又喜歡她,肯定氣得半死了,其實他也是出於最本能的反應,他生氣也是因為她,在乎她,她就是不明白。
就算她不是故意的,但是也傷害到他了。
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打算給這個男人一些麵子:“嗯嗯,我明白了,我錯了,以後絕不會再跟沈君一見麵,好嗎?這會你滿意了嗎?”
她想拿開他的手。
金樽又在那裏耍賴了一下,就是不鬆開,就像一個三歲調皮的小孩子,他微微眯起眼睛,又噴了幾口氣。
“拜托你不要再噴了,臭死了。”夏子諾忍不住要發火了,感覺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別人醉酒也沒有噴酒氣,他是故意要讓她難過。
“好吧。”金樽真的不要再噴了,乖像是一個小孩子。
“你放開我,我真的尿急了。”
“除非你答應我以後不準跟沈君一見麵。”他好像又醉了,大吼。
夏子諾氣得直翻白眼,她想嗎?她也巴不得不要跟他見麵,隻是他跟蹤來了,她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