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吻到對方幾乎要窒息,沈君一才放開她,看著她那被他吻腫的唇,內心一陣感歎:“不要再哭了,再哭,風吹進肚子裏麵,這樣容易生病的,懂嗎?”
他十分心疼她,他最怕就是她哭了,他隻希望看到她高高興興的。
“嗯。”夏子諾真的停止了哭聲了,隻是身子有些虛了,感覺走路也沒有力氣了,她吸了吸鼻子,可憐楚楚地看著他。
沈君一感覺自己胸前濕濕的,己經滲進他的心去了,他的心也在流淚的,或許他的眼淚並不是從眼眶流出來,而是跟心窩湧出來。
他想對她放手,但是是那麼的困難。
夏子諾靜靜地站在那裏,強迫自己不準傷心了,隻是內心的悲哀並沒有減去,她還是感到傷心。
最後,空氣中顫著她深深的抽泣聲,拚命地抹著眼淚,勉強地笑著:“我的眼睛一定是很腫了,弄不好,明天就要成了核桃了。”
隻是她的聲音沙啞要命,就如七八十歲的老奶奶一樣。
“我們再呆一會吧,不然別人看到了,會以為你欺負我的。”
夏子諾其實隻是想與他多呆一會。
他們兩個不再說話了,而是慢慢地走在沙灘上,在他們身後留下來一竄一竄的腳印。
果然,她沒有那麼難過了,內心的悲傷也少了。
她突然停下來,仰起頭來,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你那麼恨我,也是因為太愛了吧。”
她自以為是一下。
沈君一不吭聲。
她突然嬌笑兩聲,眼睛微腫,也是十分好看的:“你不回答我,我就當你默認了。”
他本來想說什麼的,但是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其實本來就是這樣,她說得太對了!他是因愛成恨,太愛了!才會恨她。
其實當時他也不想這樣傷害她的。
“不知道你未來老婆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她突然問。
他一怔,其實除了她,他其他人不會要的。
如果她不肯願諒他,有可能這輩子他打光棍了。
“肯定是你媽媽喜歡的類型吧,這樣你們全家才會開開心心的。”夏子諾似乎在那裏自言自語,似乎幫他回答,也在說服自己,自己不要再幻想了。
“沈君一,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件事情?”
她似乎自己跟自己說話,她自己提問題,自己回答,她自己回答完一個話題,馬上又問一個問題?
他垂著頭看著她,目光複雜。
她一把拉住他的手,紅腫的眼睛眨了眨,帶著幾分祈求,同時也帶著幾分楚楚可憐。“你不是在這裏四天嗎?我們好好玩三天吧,這三天,我們大家把以前事情統統忘了,就像我們剛認識一樣,行嗎?”
沈君一一聽到她的話,其實這句話是他想跟她說的,想不到她的想法居然跟他一樣,不知道他是該高興還是傷心?
他們值得開心的日子似乎隻有三天而己。
“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也當你是答應嘍。”
她又自以為是一次,但是他卻無法指責她。
內心就如倒了五味瓶一樣,十分複雜,喉嚨就如卡了東西一樣。
海風把她的頭發吹起來,在她身後飛舞著,他們兩個人麵對麵凝視著。
沈君一多希望這一刻可以定格,永遠定格,他們一輩子不要分離。
“我想回去睡覺了,累了。”她打了一個哈欠,眼睛眯眯的,就如一個要寵的孩子。
沈君子一大手隻是緊緊拉著她的小手。
“背我。”夏子諾撒嬌。
沈君一如著了迷一樣,真的彎下腰來,把她背起來,心,軟得像水一樣。
他往回走,夏子諾緊緊圈著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肩窩,兩具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暖暖的,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傳來。
她感覺異常的安心。
接下來的三天,他們並沒有做身體的纏綿,而是二人就如情侶一樣到處去玩,領略異國的風光。
早上,他們穿著相同的情侶裝一起出門,騎著自行車,他騎,她坐,穿梭在小路上,一路上,灑下了他們歡樂的笑聲,他們為了看日出,一起在海邊搭一個帳蓬,一起依偎著看日出,一起聽海浪的聲音……
日子過得特別快。
到了第四天,他們之間的約定也到了,晚上他們就要各奔東西了。
沈君一走進她的房間時,看到就是這一幕,她正倚在露天陽台看著外麵的大海,似乎有心事,青絲隨著微風微微蕩起,白嫩的臉龐在青絲的映襯下,是那般的鮮明,臉上帶著柔柔的笑容,就如從天上降下來的天使一樣。
清晨明媚的陽光落在她身上,在她身上蒙上一層光芒,朦朧而美好。
他的眼神深了幾分,心隱隱帶著傷感。
聽到腳步聲,夏子諾轉過身來,對他柔柔一笑,笑容純淨而美好。
沈君一不由愣住了。
她知道他來這裏不單單是參加婚禮的,肯定還有別的事兒,不然他一個大忙人會參加他最討厭的宴會嗎?
那個買她的清姨己經供出來了同夥,沈君一己經派人抓獲這些逃到越南的人販子了,其中那個土豪也涉及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