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陳光太狡猾了,居然帶她走,表麵是審問,實是非法扣留,而且還傳來風聲,說夏子諾己經透露幫中的事情,令幫中的兄弟人心惶惶。不少人說要殺了她,他不能阻止別人去殺他,因為萬一他一幫她,別人就會懷疑他是不是在演戲。
對夏子諾更加不利了。
他己經猜得到,陳光一定會想盡方法說服夏子諾配合他們的,也不會排除用強硬的手段,當夏子浩要跟夏子諾在一起時,他稍稍有些放心了,這樣那些警察也不敢對她來強的了。
當他的心一直在邊緣徘徊時,萬萬想不到夏子諾會叫夏子浩打電話他,叫他一定要小心。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出事而不管,她知道他被陳光關在房子裏麵,肯定有人守著她,她居然還能拿得到手機打電話給他,想必一定會是想盡辦法了吧,萬一被陳光發現了,有可能會對她不利。
一想到這裏,他再也坐不住了,他一定要想辦法救她出來才行。
他不能象以前一樣保護她,雖然他是十分不願意這樣做,但是己經是沒有辦法了,他不能再拖了,現在這種形勢對夏子諾真的不利了。
他不得不拿起電話打給沈君一。
其實他是最不屑理會這個男人的,畢竟這個沈君一不但是他的情敵,還是他最大的敵人。
“我想讓你幫幫夏子諾。”
“憑什麼。”沈君一的態度十分冷漠,就如千年冰霜一樣感覺不到半點溫度。
“我不再跟你搶她了,她還是原來的樣子,我沒有動過她。”
“是嗎?”沈君一不禁嘲笑。
金樽不由有些生氣了,這個男人也太自大了吧,夏子諾的心完全是給他的,他有些妒忌。
“我真的沒有動過她,她還是原來的樣子。”
他大概說了一下之前他和夏子諾發生的事情,道:“現在她十分危險,我保護不了她了,她被陳光軟禁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幫得上她的。”
“我是問我憑什麼?”沈君一的口氣依然那麼冰冷,當時夏子諾拒絕他的情景一直在他的腦海回旋著,“那是她自己選擇的路,沒有人逼她,我是不會同情她的。”
金樽不由憤怒了,狂笑了兩聲:“沈君一,算你冷血,她可是一直心心念念著你,從來沒有忘過你,就算是她離開也是因為你,想你過得更加好,她也是整天生活在仇恨中的,你以為她好過嗎?好吧,就讓她死吧,不要管她了,反正她就是一個笨女人而己。”
金樽就按斷了電話。
看著手機,金樽在心裏憤怒地想著:“沈君一,如果你不救他,我可以不要黑鷹幫,帶她隱居。”
第二天早上,三輛威風淩淩的軍車停在陳光軟禁夏子諾和夏子浩的那間小房子,十多個著軍裝的士兵威風淩淩地下車,後麵跟著同樣穿著軍裝、威風淩淩的沈君一。
這個男人是嘴硬心軟的,嘴上說不要理夏子諾了,但是內心哪裏舍得的?
一個士兵上前按門鈴。
陳光己經從監控視頻看到外麵的一切了,他肯定是通知裏麵看守的人不要開門。
“陳光,你不要再躲躲藏藏了,快點開門吧。”沈君一沉聲道。
當一個士兵拿出開門的工具,把那間房子的鎖給開了,然後沈君一帶著他們衝進去,果然這間房子真有幾個警察打扮的男人,他們馬上拿出來。
“你們是誰?你們這樣硬闖進來,我們可以告你們。”
沈君一手一揮,隻見那十多個士兵馬上拿出腰間的槍支,全是威風淩淩的長槍的,十多個特種兵類型的士兵和幾個警察,不用說了,到底誰服誰了。
“陳光呢?”沈君一冰冷道。
“我在這裏。”陳光從屋裏麵走出來,正好今天他想嚴刑拷問夏子諾,想不到沈君一也來摻和了,他的臉十分生硬,帶著濃濃的怒氣,畢竟這個沈君一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他也算是他的長輩,他陳光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隻有這個沈君一不把他放在眼中。
“沈君一,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他擺出長輩的架子。
沈君一直接省掉了客套,眼神十分冰冷:“這句話是我問你才對,非法扣留,這可不是你一個局長做得出來的,我怕你不配合,叫幾個朋友過來捧捧場。”
“幾個朋友?”陳光差點氣暈了,十多個特種兵一個個拿著長槍,就如他是販毒份子一樣,他這是光明正大威脅他,欺負他,這個沈君一不是說不管黑鷹幫的事情嗎?看來他果然是為了夏子諾這個女人。
為了她,可退出,可再次加入,他真的小瞧了夏子諾的魅力了。
“沈君一,這裏可是我的地盤,你不要亂來!不然我一旦撕破了臉,可不是翻臉不認人的。”
“是嗎?”
“而且我這裏並沒有什麼你想要找的人。”
沈君一向那兩個特種兵一點頭,那兩個特種兵很快從裏麵帶出夏子浩和夏子諾了。
頓時陳光啞口無言,證據在這裏,他無法再狡辯了。
“沈君一,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陳光氣得險些高血壓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