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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門,我就近在一樓找了個房間,將安沐髒衣服褪去放平在床上,然後從衣櫃裏找了件T恤,給她換上。此刻的我,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有的隻是對她的感激與感動……
在我將將要出門的時候,安沐又是一陣咳嗽,我有些懷疑,她並不是飲酒過度,而是在發燒。
我走上前,用手試了試她的額頭,如我所料。
“發燒了還敢喝酒,真是作死!”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便是翻箱倒櫃的尋找著退燒藥,好在物品放的很有秩序,便也輕而易舉。
從晚上與安沐的對話中,我隱約覺得她這病是那晚雨夜落下的,今晚又被我粗暴的扒去外套……
折騰了許久,喂完藥,我總算歇了一口氣。剛準備帶上房門出去時,卻聽到身後的安沐微微叫了句:“酒會上帶…吃…在包裏!”
“吃的,你在和我說話?”
“自己……拿。”安沐依舊言語不清的說道。
我將信將疑,心想這應該不算偷窺吧?自言自語的盤算著,忍不住還是罵了自己一句,想偷看就偷看吧,還給自己找什麼理由,反正現在也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看了也沒人知道,這世界上誰沒點偷窺的欲望,何況這是她自己讓我看的。
給自己找到了合適的理由,我快速打開安沐的包,裏麵是一些化妝品,錢包,還有一個精致的盒子,取出來打開一看,滿滿一盒子色彩不一的馬卡龍……
我拿著盒子,心中滋味百般,對已經睡熟的安沐輕輕說了句:“謝謝你,晚安!”
……
第二天清晨,當安沐還在睡夢中時,我便開始起床準備早餐了。
剛做一半,睡夢中的安沐估計聽見廚房裏傳來一陣“刺啦刺啦”的聲音,顧不上換衣服,直接光著腳衝到廚房。
接著,我便看到安沐穿著寬大T恤,撓著頭發憤怒的看著自己。
“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安沐憤怒並且疑惑的看著我。
安沐突然來的一嗓子,使得我本能的向後跳了跳,然後問道:“起來了啊?借你廚房用一下!”
“回答我!”
“你發燒了,我把你扶回房間,幫你換個衣服,就這些,我記得我沒做什麼啊!”
安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內衣倒是真沒換,卻依舊抓狂道:“那你不記得的呢?”
“我不記得的事情我哪裏知道啊。”
“你這個禽.獸,你居然,你……”安沐氣急敗壞,開始發火將東西不分輕重的向我甩了過來。
她的手法像裝了製導似的,無比精準,接二連三的朝我砸了過來。
……
東西丟了一大片,安沐仍然帶著憤怒,指著門道:“你給我立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