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得很野,在彼此的配合下,我前行著,安沐咬著下嘴唇雙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胳膊,輕聲的喘息著,我注視著她的眼睛,用目光彼此交織著,仿佛已經把自己的靈魂交給對方嗬護,慢慢地,我仿佛坐在了一匹快馬上,越來越快,沒有倦意,沒有疲憊……安沐雙手抓的越來越緊,指甲嵌進了我的臂膀,瞬間的快感讓我忘了疼痛,剩下的隻有對愛情的敬畏和虔誠……
……
夜空下,我們彼此依偎著,安沐枕在我的手臂上,依舊看著夜空,有些好奇的問道:“我很好奇,從前你一個人在這屋頂看星星時,都在想些什麼呢?”
“想愛情最真實的模樣……那時候我總是在自欺欺人的活著,可總是絞盡腦汁也找不到說服不了自己的理由……”
安沐坐了起來,將束起來的頭發散開,於是我又看到了她長發垂肩的模樣,她安慰著說道:“有時候,我常常在想,如果我們兩個人沒有遇見,餘生會是什麼模樣?”
我將她擁緊,感受著她發絲的柔軟,看著院子中明亮的燈光,感歎道:“人生沒有如果,隻有幸好,幸好我們相遇了……”
安沐鄭重的朝我點了點頭,事實上,這也是我最想表達的情緒,在這個刻薄的世界裏生存著,我不敢要的太多,此生能夠與安沐一起走到盡頭,我已經滿足了,根本不需要那些可有可無的假設去重新定義人生,把握手中的才是最重要。
……
次日清晨,在經曆了一夜的幸福時光後,我早早的起床,為安沐做上一份早餐,她也沒有嗜睡,在我起床不久後,也跟著起床,收拾了行李箱,這才告訴我,要去廈門出差幾天,我感歎道:“這才剛甜蜜上,又要分隔兩地做苦命鴛鴦了。”
安沐笑著拍打我道:“別油嘴滑舌的,大白天的害不害臊……”
我摟住她,帶著追問的口氣說道:“這麼一個沒有正形的人,你到底是怎麼看上的?”
安沐故作嚴肅的推開了,手指敲擊著下巴作沉思狀,吊足了我的胃口之後,突然退到門口,這才衝我叫喚道:“就當做慈善了唄。”
我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一個健步上前抓住她就是一頓撓癢,直到笑的她連連求饒才停下手,然後將一直蹲在地上的她抱了起來,放到沙發上,又將已經做好的早餐給她端上來,才說道:“抓緊吃,吃完收拾一下,送你到機場和員工彙合。”
安沐拿起筷子,指著盤子裏的心形荷包蛋問道:“你是怎麼把雞蛋做成這種形狀的?”
“用嘴。”
安沐帶著不可思議,有些崩潰道:“真的假的,咬的這麼整齊?”
“當然是騙你的,買了個心形模具做出來的。”
“我倒情願這是你咬的,也不希望你是騙我的。”
我知道自己的言行又觸碰到安沐最敏感的神經了,也許是童年經曆的那些刻骨銘心,在她的世界裏,容不下欺騙,哪怕是一個小小的謊言……
……
將安沐送到機場後,我還沒有來得及多陪她一會,便接到夏元明的電話,他現在在家中,不方便露麵,希望我能夠找輛車去郊區接他一下,我有些疑問公司那邊怎麼不派人過去接?得到的回答是:他的經紀人和助理都在被記者們密切的監視著,哪裏還敢節外生枝。
我和安沐商量一陣子,隻能提前離開機場,然後趕往夏元明郊區那個破敗,卻是秀秀真正意義上家的房子。
經過一夜安撫,秀秀的情緒似乎穩定了許多,或許有些解釋在親人之間根本不需要說透,隻要一個眼神便能體會,也許秀秀還不知道夏元明為什麼丟下她,但是她肯定能夠感受到夏元明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她。
車子行駛了一段路程後,我將車子在一處偏僻的公路邊停下來,懇切的詢問夏元明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安排秀秀?”
夏元明幹咳了幾聲,沉重的眼袋提示著我,他似乎一宿沒睡,並且抽了一夜的煙,在用目光詢問了秀秀之後,終於開口對我說道:“要不,還是麻煩你,幫我把她送到你朋友那邊去,聽秀秀說,她這個小媽很會照顧人,這事我不好出麵了,請你帶我感謝她,假以時日,我一定報答!”
比起和姑媽在一起,將秀秀放到夏韻身邊似乎更合適一些,並不是姑媽不懂得照顧孩子,而是夏韻身邊還有一個夏雷,兩個孩子在一起,可以分享一些成長的煩惱,孩子和孩子溝通起來,永遠比成人來的簡單的多。
我點了點頭道:“將秀秀放在夏韻那邊是再合適不過了,雖然單親母親撫養兩個孩子很辛苦,但是能夠既給孩子家庭,又給孩子母愛的,隻有夏韻最合適了,我會去跟她說明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