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輕,入局者迷!
“好強,”
和路飛一起衝入海軍陣地之中,四麵八方的殺意洶湧而來,立刻讓羅曼····不,白騎士猶如置身於修羅地獄中一般。
空氣中充斥的是濃鬱到讓人幾乎無法呼吸的殺意,耳邊到處是戰鬥雙方的癲狂呐喊、淒厲呼嘯、痛苦哀嚎,眼前觸目所及全是紅:鮮血飆射的紋身水手服、往外滲血的海軍大衣;無處不在的、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的、卻仍然寒光閃爍的武器……
和高居處刑台上看戲不同,身臨其境之後才發現:真正的精銳戰爭和以前草帽團遇到的那些戰鬥比起來完全是兩回事情。
隨著一手劍一手盾的白騎士向前突進,立刻有密密麻麻的攻擊落在他身上!
刀劍鋒利、子彈呼嘯!
雖然白騎士早已經遠超鋼鐵的強度,但也架不住疾風暴雨一般的攻擊,即使幾把普通軍刀砍伐隻能在盾牌上留下幾道白印,幾枚普通的槍彈隻能在他盔甲上留下幾個白點,但是幾十柄軍刀呢?上百枚槍彈呢?
何況:
“以正義之名!”
一個雙手持刀的海軍上校向白騎士衝來,雪亮的刀身一歪,成一個巧妙的角度將天上的陽光反射向白騎士的頭盔中。與此同時,他的眼神也變得利如刀劍,能夠憑空撕裂對手的瞳孔!
環境利用加上目光殺氣幹擾,這名校官暴喝一聲,人隨刀進,雙手舉刀過頂,整個人躍往高空,手中長刀化作一道厲芒,直劈白騎士額頭。
“破浪!”
這名海軍校官常年在大海中練刀,劍劈海浪,抽刀斷水,威勢猛烈,足以斬鐵斷岩!隻是人淩空跳起,破綻也多,平時不能輕易施展,隻在最關鍵,最有利的形式下才發此雷霆一擊。
眼看這名盔甲海賊堅不可摧,他才不得不蓄力使出這招!這一劍下去,別說是盔甲、就是實心鋼鐵雕像也要一刀兩斷!
麵對這凶狠一刀,純白色的盔甲騎士竟一改之前格擋反擊的風格,揮劍上迎,劍如匹練,勢雄力猛!下一刻,在一聲巨響中,一柄軍刀斷成兩截,直飛上天。
“怎麼會······”
海軍上校雙臂被反震得一下失去了所有知覺,人也不由自主地向後飛退,胸腹間氣血翻滾,幾乎無法站穩。眩暈噴血中,看著揮劍衝來的白騎士,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
刷——
然而純白的盔甲騎士隻是和他插肩而過,讓海軍上校大腦中空白一片·····
被放過了?
“哼,”
高台上的戰國冷哼一聲,把目光轉到白騎士旁邊的路飛身上。讓哪怕隔著卡普依然感到濃濃壓力的羅曼輕鬆不少。
嘛,正如羅曼所說,他控製的白騎士其實真的隻是打醬油而已。
&子彈!”
一拳將一個名至少有幾千公斤的胖子,體型龐大猶如肉山的少將擊飛出去。路飛甩了一把剛才被對方霸氣打得頭破血流的臉。
“每個人都很強啊!!呼····呼·····”
嘩啦~~
一張翠綠色的紙飛來貼在路飛的身上,瞬間讓他精神一震!與此同時還有羅曼的聲音:
“路飛,短時內大量補充生命力會讓你身體的細胞支撐不住——”
“沒關係,我一定要救出艾斯。”
“休想!”
一名揮舞之中,從刀身延展出一道長足數米,青蒙蒙霧茫茫的刀芒的少將衝上來,一刀在路飛身上帶出一條長長的傷口。
鏘!
就在對方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一麵白色的塔盾擋在了他的刀麵前。對付劍士,還是要白騎士這種高防禦的來!——前提是能扛得住。
“路飛!!”
處刑台上的艾斯看著一路披荊斬棘,哪怕有羅曼的白騎士分擔壓力依然渾身是傷的路飛。終於忍不住的向下大喊:
“別過來,路飛——”
“你應該很清楚,你和我都是海賊,各自奔向心中的大海。”
“我有我自己的冒險,我有自己的夥伴!還沒有淪落到需要你這種小鬼來救我!”
這就是這個世界‘海賊的規矩’,也是為什麼羅傑舊部沒有前來的原因。——我們和羅傑是朋友,是生死相托的夥伴,但是:
艾斯?
對不起,我們可不認識你,也沒有和你有過羈絆。
不然的話:之前的廣播早已經把艾斯的身份抖出來了,雷利就在隔壁的香波地,遊泳都能遊到這海軍總部來;巴基就在戰場上,他也曾為羅傑的死痛哭流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