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你說我這扮相能嚇住小東洋不。”不辣嘿嘿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槽牙。看得要麻打了一個激靈。
“爬爬爬,爬開點,你龜兒子這樣兒把老子都黑一跳!”要麻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
要麻這個巴山來的漢子連小鬼子都不怕,好像就怕這種黑乎乎的東西。
兩個人在一起竊竊私語,被廖銘禹狠狠地瞪了一眼後,立馬知趣地閉上了嘴。
眾人把槍背在身後,手裏拿著刺刀或則砍刀,小心翼翼地跟著廖銘禹往鬼子陣地摸了過去,漆黑的夜晚和樹叢給他們提供了良好的掩護。大家此刻都未再說話,隻有地上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淩晨2.3點的時刻,正是常人最犯困的時候,瞭望塔上地那個小鬼子早就睡著了。陣地上還留著5.6個的站崗士兵,他們三三兩兩組靠在一起,有幾個日本兵已經熬不住困意的侵襲,迷瞪著眼睛靠著戰壕打起瞌睡來。
他們太自信了,根本不相信會有人來偷襲,這是一次又一次的無腦又簡單的勝利讓他們變得如此狂妄自大。
還站著的兩個日本兵也是哈欠連天,不情願的執行著這無聊的站崗任務。
其中一個日本兵對著沙袋後睡覺地幾個戰友喊道:“井上,你們幾個也太不像話了,我們正在站崗,你們卻在那睡大覺,等會中隊長來了看你怎麼辦!”
“你安靜點,這段時間哪天晚上不是這樣,能有什麼情況,中隊長自己都睡得正香呢,好啦,別吵我…”沙袋後的一個士兵不滿地嘟囔著,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這個士兵還想多說來句,卻被旁邊的同伴拉了一把打斷。
“高橋君,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同伴對著他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高橋不耐煩的囔囔道:“哪有什麼聲音,新島君。我除了井上他們的打呼聲什麼都沒聽到。”
“可是,我好像聽到一些腳步聲。”新島疑惑得朝前走了幾步,前麵看去是漆黑一片,感覺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正當他轉身想回去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麵的黑夜好像有些不對。
龍文章笑了。
漆黑一片中突然出現了一抹白色。
“唔……”
這一口大白牙嚇得他剛想大聲尖叫。嘴巴卻被一隻手給緊緊的捂住。
“噗呲…”鋒利的刺刀瞬間割開了他的喉嚨。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口。
“咕…咯…”鮮血噴湧而出,他張大了嘴巴拚命想要呼吸,可破開的氣管隻能發出嘶嘶的如同氣球漏氣聲音。反倒是倒灌入肺裏的鮮血讓他感到窒息,捂著脖子無力的倒在地上。
另一邊,廖銘禹一個箭步衝到高橋的跟前,刺刀如一道閃電般捅進了他的心髒。同時左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高橋睜大了雙眼,死死的拽住廖銘禹的胳膊,但身上的力氣正隨著往外流淌的鮮血被慢慢剝離。
最後的意識裏他看到一個個漆黑的魅影正朝著他們的陣地緩緩走去……
“高橋,你們又在幹什麼,不是叫你安靜點嗎?”剛睡著的井上被旁邊的異響聲給吵醒,他不滿的扭過身子,抬起頭望去。
隻見他的麵前站著一個漆黑的身影,他咧嘴笑著,一排潔白的大槽牙在這黑夜裏尤為顯眼。
“嗨~扣你急娃?”
龍文章用蹩腳的日語向他打著招呼。
井上張大了嘴,受到強烈驚嚇的他一時間竟發不出半點聲音。
“噗嗤!”
刺刀從他的嘴裏刺入,狹長的刀尖從後腦勺探出。龍文章眼疾手快,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其他幾個睡覺的小鬼子迅速被衝過來的川軍團士兵給解決掉。
廖銘禹甩了甩手上的鮮血,對著眾人下達命令:“迷龍,你去把瞭望塔上的小鬼子解決掉。把機槍架在上麵,視情況隨時提供支援。其他人,跟我進入營房。看到小鬼子不要廢話,給我狠狠的殺!”
“我不要求你們悄無聲息,但是必須得速戰速決,殺出氣勢,不要給小鬼子拿槍反擊的機會!”
廖銘禹此刻嘴角上揚邪魅一笑:“兄弟們,狩獵愉快!”
眾人衝入最近的一座兵營,此刻正在酣睡的小鬼子毫無察覺,絲毫不知道災難已經降臨。
前兩次戰鬥中從日本尉官手裏繳獲了幾把軍官武士刀,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廖銘禹和龍文章人手一把,率先朝小鬼子腦袋上砍去。
“殺!”
“噗呲!”一個小鬼子瞬間屍首分離,噴湧而出的鮮血淋了濺了廖銘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