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兩匹馬兩個人,各自駕馭著自己的那一匹,從不同路線跨越不同障礙展現著各自不同的精彩。
相比起來,譚總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馬術高手,每一動作就仿佛是聯係過成千上萬次,遊刃有餘,幹淨利落。
而淩司遠呢,則是一個毫無畏懼的剛入門的新手,敢嚐試,敢冒險,他駕馭的那匹馬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人心驚膽顫,但正是這樣,更讓觀者熱血沸騰。
一個穩一個狂,都有不同的風采。
反正造福了圍觀群眾,除了孟燈之外,其他幾乎所有人都在拍手喝彩。
倒是孟燈總覺得心裏不安,她太了解淩司遠,知道他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不會是簡簡單單的,突然那麼認真的去學賽馬,還和譚總比了個高低,不可能隻是突然間對賽馬感興趣了吧?
他一定又在預謀著什麼。
一圈走完,淩司遠和譚總同時下了馬,譚總有助手在旁邊,把馬牽走之後,譚總朝淩司遠走過來,“不錯啊淩弟,你很有天賦,以後多來這和我切磋切磋!”
“切磋談不上,不過我今天才發現,賽馬其實挺有意思的,怪不得譚哥那麼喜歡。”淩司遠一手還牽著馬,和譚總一起朝馬廄走過去。
“看來你和這匹馬也很有緣分,以後我給你留著,幫你好好養著,你下次再來,還用它,它以後就是專屬於你的好馬了!”譚總哈哈大笑,表現的非常大度。
孟燈看到他們倆往馬廄那邊走,也走了過去。
譚總看到孟燈後說,“孟燈,你不來試試?”
孟燈還沒來得及回答,淩司遠替她回了一句,“她就算了吧,恐高,上個馬都艱難,就不為難你的馬了。”
譚總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淩弟真會說笑,馬嘛……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給人騎的,騎壞了就扔,有什麼為難不為難的說法呢!”
他在說馬,似乎也不是在說馬,從語氣到神態,都意味深長,尤其是說著說著,眼神還有意無意的朝孟燈那邊瞥了瞥。
淩司遠的表情也明顯和剛剛不一樣了,但他沒有多說,隻是淡淡的笑笑,走出馬廄,走到孟燈身邊,牽起她的手,麵向譚總說,“譚總,我們都沒吃早飯,不知道能不能在你這喝個早茶呀?”
“行行行,當然可以,別說是早茶了,午飯晚餐我都包了,走,正好我也有幾個朋友要介紹給你認識認識!”譚總說著朝淩司遠一揮胳膊,語氣倒是很熱情,可是腳步卻沒有要等著淩司遠的意思,一直快速的走在前邊,越走越快,直接和淩司遠拉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
淩司遠也不著急往前走,就這麼拉著孟燈的手走在後邊,甚至放慢了腳步。
直到和前邊的譚總拉開了很長一段距離之後,孟燈小聲問,“他什麼意思?”
“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結果失敗了。”淩司遠冷笑了一笑,嘴角的笑容立馬變成了得意。
孟燈給了他一個白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