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演得開心,一陣好笑,若不是她現在是在裝哭,估計就已經被自己的表演弄得笑爆了,這故事夠惡俗夠經典,絕對讓這個古代死女人大開眼界。趕緊憤怒吧嫉妒吧,那才是她想要的。
素素連忙出聲安慰她,說什麼已經是王爺的人了就應該為王爺著想,說什麼她現在不用獨個去討生活,吃香的喝辣的還能惠及周邊的親人,何樂而不為呢吧啦吧啦。
清歡小聲道:“素素姐姐,其實往日王爺還是很看重你的,經常在我麵前提起你的柔情似水,不像我太過木訥總是惹王爺生氣,讓他心中不喜。”好吧,惹何限生氣是真的,不過是因為太機靈了把何限差點氣死才對吧?
她還想繼續鼓動素素過來爭寵,就聽低沉的男聲中氣十足,道:“清歡,你在那裏胡說八道些什麼。”她一僵,她嘞個去啊,有沒有這麼苦逼悲催的,竟然說個謊還能讓何限抓個現行?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聽到了多少,額,這個點貌似何限應該在議事吧,沒事跑到後院幹什麼。
她轉過身去,給了一個假笑,“你怎麼回來了。”話倒是一點不客氣。何限挑挑自己的劍眉,“本王的府邸,本王還需要你指示才能回來?”她趕緊賠笑,“當然不用當然不用了。”她惡狠狠地鄙視自己,暈死這麼快就這麼沒骨氣了,可見何限的藥,咳,非比尋常。
眾人一見是王爺,都趕緊行禮,他擺擺手,素素心中一驚,原本知道他寵愛清歡,沒想到是寵愛到如斯地步,竟然說話的口氣都跟她們這些人極為不同。
何限也不廢話,道了一聲:“都散了,”便一把摟住清歡的小蠻腰道:“走,陪我吃點東西,剛才聽那幫子說得我腦袋都跟著疼。”她不爽地道:“喂喂,何限你摸哪裏啊!手拿開!”
何限根本不理睬她的反抗,見她不乖,一把扛走了。徒留身後的一眾女人愣在當場,她們一下子被打擊得體無完膚。有沒有搞錯?何限不是最不憐香惜玉嗎?何限不是不愛任何人隻對皇位感興趣嗎?
那個女人,清歡那個女人竟然叫他名字,說話還那麼不客氣,而何限竟然當眾就跟她如此親昵,甚至惡作劇般地將人扛著走,她們這些女子何曾見過這般的王爺,這般的何限。
素素修理得修長漂亮的指甲深深陷進了肉裏,更加肯定這個清歡就是來示威的,何限那般寵愛這個女子,眼裏心裏都不會再有她們的位置,她們巴巴地湊過去豈不是根本討不了什麼好果子吃?
清歡不知道因為剛剛那番事情已經被一眾女人給惦記上了,她現在根本考慮不了那麼多,而是,額,何限為什麼要脫衣服,幹嘛要拉上帷帳,暈死這不是白天嗎?難道古人還帶白日宣淫這麼開放的?
直到二人沐浴出來,她像隻懶貓一樣縮在穿著常服的何限懷裏,才知道何限這個家夥果然不能用常理來論斷,根本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哪裏管那些教條之類的東西。
她有些疲憊,被何限沒有灌藥給折騰一番,讓她身子更是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動不了。何限笑了笑,說道:“怎麼,欺負那些女人,讓你很開心?”她翻了個白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們了。”
何限手中把玩著她的一縷頭發,沉聲道:“我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你大可以試試看,看我怕不怕。”她聞言身子一僵,額,想做什麼被看穿了?何限將她摟在懷中,說道:“你要知道,就算你做什麼都是徒勞,這輩子,你就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她心中冷笑,未必吧,若是她不想留,那就誰都留不住她,若不是被下了藥,現在隻怕何限的脖子都不知道被她抹過多少回了。握了握自己依然無力的手,心下黯然,隻盼著別因為藥性把自己的身體弄廢了才好。
想到自己的計劃差一點就成功了,讓何限突然蹦出來打斷了一切,她就不信,難道次次何限都會在不成,她微笑,在何限臉上親了一口,道:“好啊,那我們就試試看,我一定不會留在你身邊。”
何限將她的腰勒得快斷了,她忍著疼,不屈地看著何限,若是比耐力,誰都比不過她,怕疼,哼,簡直就是笑話,就像有人白癡地問殘酒暈不暈血一樣。
第二日,清歡又好死不死地站在了之前的園子門口,在一邊的總管腦袋上一個勁地冒汗,這個姑奶奶到底是想鬧哪樣呢,跟王爺好好過日子不行嗎?為什麼一定要折騰些什麼出來才善罷甘休?
清歡笑眯眯地走進去,一看到素素就迎上去,笑著道:“素素姑娘。我來了。”素素一見到她就恨得牙癢癢,此刻這個女子卻笑眯眯地朝自己走來,伸手不打笑臉人,素素立刻迎上去。
“清歡妹妹,今日什麼風將你給吹來了。”好吧她再次被這個所謂的妹妹雷到了,妹妹妹妹妹她個頭啊,她可不是素素這個女人的妹妹,跟素素一點關係都沒有,套近乎套得怎麼那麼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