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亦塵一直以來身上都會備著銀針,這也是他師傅所教導的。
就是因為有一次在外,他的師傅想要救人,可是身上卻缺少銀針物件,最後導致治療的最佳時間。
這也是他師傅最自責的一件事情,每逢提到的時候,都會有一絲絲的難受。
所以龔亦塵也一直銘記著這件事情,身上總是會藏著銀針。
男子見其拿出了銀針,口頭上有些疑惑。
這銀針真的能治人麼?男子現在有些小小的疑惑,但眼下也隻有相信他這一個全場唯一的醫生了。
手法如幻影一般,讓人根本沒有看清楚,幾根銀針便已經紮在了孕婦的身體上。
伴隨著撥針法。
幾根銀針在孕婦的身上微微的顫抖著,漸漸的開始發生共鳴。
龔亦塵在她的穴道輕點了幾下,這些位置都是最快用來止血的方法。
“不行。”
在止住血後,龔亦塵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她的體內似乎更加嚴重了,光憑著幾根銀針還不足以平穩體內的氣息。
龔亦塵立即對著站在後麵的薛丹吩咐道:“小丹,趕緊去將車開過來,我們去最近的一家醫院。”
“啊,好好,我現在就去。”薛丹愣了下,趕忙朝著後麵跑去拿車。
“你老婆的情況現在有些問題,她受的是內傷,我這也隻是暫時性的幫忙壓製住,如果你相信我的話,現在必須要去醫院,不能耽誤了。”龔亦塵還是先和男子說了聲。
男子堅定的點了點頭,從剛剛給他老婆止血的手法,包括紮針的那些,這也算是相信了龔亦塵的醫術,現在也隻有將希望都寄托於他的身上。
“我來。”
“我也來幫忙,來來,大家趕緊讓出一條位置。”
有了龔亦塵第一個出來帶頭幫忙的,願意幫忙的人也越來越多。
幾個人在龔亦塵的指導下,將孕婦給抬到了車內,一路上龔亦塵就在後排看守著,男子坐在副駕駛一直都是轉過身,眼睛裏充滿淚水的盯著自己的老婆。
距離這裏最近的一家醫院就是市中心醫院。
一輛車猛然開到了門口,車還沒挺穩,男子已經打開門衝向了總部內。
沒一會功夫,一幫護士推著推車從裏麵趕著出來,很快便將孕婦給轉移,朝裏麵的手術室送去。
“她身上的銀針等會由我來拔,將你們的主刀醫師喊過來一下,我有幾個地方需要說。”在去往的路上,龔亦塵和一起的護士說了聲。
幾位陪同護士聽到了後都有些不解,不過腳下還是沒有停。
來到手術室門口,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
當他看到孕婦身上的針時忍不住皺皺眉。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傷者的身上會有銀針紮著?”
“我紮的,為了幫她做穩固,不然根本堅持不住這麼長時間,現在她體內多處受損,尤其是肺部有碎骨紮入,其他幾處地方均有不同的受傷程度。”
聽著龔亦塵說著的這些話,醫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誰讓你隨便為人治病的?還紮針,我看你是沒有睡醒吧,這病人受傷這麼嚴重,你竟然還隨隨便便用紮針,就不怕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