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有什麼異議嗎?我們盟主請你們過去商議一下,龔亦塵先生,希望您能夠給我們流派一個麵子,這樣大家也都好做一些。”
對麵的那個修煉者看到了龔亦塵似乎對麵前的這件事情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不禁追問道,這是自己的門主給自己嚇得死命令,就算是再怎麼樣也必須要把人給他帶到,他們宗門長期屹立在日國的頂端,哪裏受過這種對待,所以這個修煉者也並沒有怎麼客氣,直接語氣變得稍稍的有些強硬。
“好做一些?我看並不是很需要吧,你們流派對待人的態度真的不是很好,我實在是想建議你們一下,稍稍的待人平和一些,這樣大家也都能夠相互尊重一下,你說呢?”
龔亦塵笑著對麵前的日國人說到,他說實話實在是不太喜歡這些日國人,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做什麼事情都似乎天然的透露著一種自傲的感覺,實在是讓自己不是很舒服,但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大部分都是欺軟怕硬的貨色,他並不是很感冒。
龔亦塵知道這些人肯定是為了啊靈寶的事情而來的,原先的他純粹是為了想要通過這些日國的修煉者來找尋著滕王閣的下落,現在既然自己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訊息,自然對於這些日國的人沒有什麼好的臉色。
“龔亦塵先生?請問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要和我去見我們的門主嗎?我事先說好,我們流派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尤其是我們的門主,我建議龔亦塵先生還是和我回去,把靈寶的下落告訴我們,我們局對不會為難與你。”
對麵的日國人對著龔亦塵笑著說道,似乎想著搬出他們的門主來可以震懾一下麵前的龔亦塵,畢竟他們門主在日國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身份也不是一般的熱可以比擬的。
“不會難為與我?可是先生,我想說的是我對你們的那個門主並沒有什麼興趣,而且靈寶的事情我覺得自己也並沒有必要告訴你們,好了,我還有事,你要是沒別的事情就離開吧,別打擾我休息就好。”
龔亦塵笑著說道,雖然臉上表情是笑著的,但是其中卻透露著一絲絲的不屑還有一些蔑視,他本來就是想要引誘這些日國人,沒想到現在似乎自己卻受了威脅,這種事情找誰說理去。
“龔亦塵先生,看來你是想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在當這個日國人聽聞麵前的龔亦塵這樣回答的時候,頓時間臉色一變,猛地站了起來,皺著眉頭對著麵前的龔亦塵說到,連語氣之中都透露著一絲絲的怒氣,他們流派雖然不是日國最厲害的,但是卻也是排的上名的,還從來沒人對他們這樣子說過話。
“你們日國人的酒水,還是你們自己留著喝吧,寡淡無味,簡直比尿還不如。”龔亦塵冷冷的說道,完全不給對麵的日國人麵子。
“龔亦塵,既然你如此的無理,那我就得罪了。”
日國人冷冷的說到,頓時間氣勢一便,隨著自己的氣勢的不斷攀登,周身像是包裹了一層光膜一般,混沌之氣包裹在身上,連衣袍都開始不斷地獵獵作響,這是門主交給自己的任務,不管如何自己也必須要完成,這是這個日國人心中的想法,不然回去自己的結果也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