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見到龔亦塵就已經抱有一絲希望,不求別的,隻為能夠在比鬥中找到感覺。
“你在這待著就可以了,至於剩下的時間,你自己確保自己的安全。”龔亦塵對其說著,實在是沒辦法,現在隻能讓他這樣照顧自己了。
耿焱苦逼的望著龔亦塵,臉上充滿了尷尬,說句實話,發生這樣的事他也不想,可是沒什麼辦法,這有事情變化太快,就算發生了這種事情也是始料不及的。
“龔先生,這次的事情實在是非常抱歉,發生這樣的情況我也不想的,可是沒什麼辦法啊,當時我是被強行虜過來的。”
提到這個問題,耿焱不由的感覺到心痛,這在絕對實力的情況下,根本他沒有任何的還手餘地,當時莫名其妙的就被一股蠻橫的力量強拽過來,他能反抗麼?結果肯定是不能。
而現在一切的原因也基於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來當人質,後麵恐怕也不會發生這樣的狀況。
從這些原因說起來的話,耿焱的內心中還是非常的愧疚,這是他無法磨滅的心裏壓力和負麵影響。
龔亦塵忽然拍了拍耿焱的肩膀:“幹什麼?弄得苦歪歪的幹嘛,這都還沒開始呢,隻是熱身運動下,你至於這麼苦逼麼?不知道在開始之前要先帶點笑容,這次就當你欠我一頓飯了,回去好好的請一次客就行了。”
“這……”耿焱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深深的望著龔亦塵,看著對方嘴角微微帶著笑容,絲毫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後麵說出這番話後是要準備原諒他了麼?不然也不可能會這樣說。
“發什麼楞,從上車的就看見你心不在焉,什麼事情別自己想不開,隻要能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知道麼。”龔亦塵語重心長的說著。
這一番話著實是讓耿焱有了些明了的心情,這麼一說的話,他確實是有些好受多了。
“放心,我自己會調整過來的。”耿焱爽朗的笑了笑,雖然表麵是這樣,內心裏還是有很多的不安。
“龔先生,一旦出現什麼問題了,一定要趕緊撤離,一會我找辦法通知下上麵,爭取以最快的速度能夠做出針對性的方案確保我們離開。”
龔亦塵聽了隻是笑著點了點頭,而後,滕王閣的門主已然對龔亦塵發出了邀請。
望著漸漸離遠的龔亦塵,耿焱揪著一顆複雜的內心,後麵不管怎麼樣他要想出辦法,確保能夠返回祖國。
在兩人的前行下,已經是來到了東京塔的底部,望著這高聳的東京塔,足足是有三百多多米。
“請。”老者做出了手勢。
看著這高度,龔亦塵不由的笑了笑,這是想要幹什麼,不依靠任何東西直接上去,難不成在這裏也是為了考驗一下?
“比鬥的規則很簡單,你的實力讓我欽佩,為此我們之間的比鬥也不可能太寒酸了,這到來的人幾乎都可以見證,而你,要麼將我擊敗,要麼被我抹滅。”
從老者的嘴中聽起來是那麼的尋常不過了,對於龔亦塵而言,唯有將對方擊敗才是唯一的出路,除此方法外別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