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還在對持當中,怎麼能就這樣直接說放棄就放棄呢,孫老不知道龔亦塵到底是很麼意思,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隻能出口提醒。
“這種事我明白,不過是真的在剛才的時候就已經對他進行了診脈,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我能有什麼辦法。”龔亦塵無奈的說著。
“不可能,小夥子,你要隨口說的話至少得有點樣子吧,這樣隨便亂說有什麼含義?你是不是要給解釋一下?診脈之術通過被看者脈搏情況反應身體的狀況,你這都還沒把手放上去,公然這樣說是不是有些過了。”圍觀的其中一位有些看不下去了。
龔亦塵這一舉動的表現,不等於是公然在他們麵前放屁麼,想要吹牛也得找個正常的話來說是不是,光是這樣瞎說有什麼含義。
“龔小友,古時候有懸絲診脈,那同樣是借了外物的情況下才得以完成,這種手段不僅是對醫者的高超技術,還需要一定的天賦,這種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出來的。”劉會長也在這說著。
從剛開始都還覺得龔亦塵這個小夥子還算行,正因為說出了這麼些話,導致此時的看法有著很大的影響。
“那行吧,懸絲診脈,這種方法確實挺不錯,可是真正的望聞問切的精髓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在意到過,就像劉老這樣,看似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現階段唯一一個致命的情況已經出現。”龔亦塵說著看向劉會長,“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
劉會長不知龔亦塵所說的含義,感受著全身,嘴唇微微動了動說道:“我身體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麼,對於這段時間確實有點小小的問題,不過龔小友,你是看出了什麼來麼,我很想知道最後的結果。”
龔亦塵點點頭,不緊不慢的說道:“最近是否感覺四肢有些麻木,口周同樣也有這種類似的反應。”
“奧?”劉會長頓了頓,隨即是點了點頭,“這點說的沒錯,最近的確是有些四肢麻木,不過這段時間我是工作上有太多的事情,很多時候體力都有些跟不上,加上我現在的歲數也不饒人,多多少少都是正常。”
劉會長的一一解釋讓在場人均是輕微點頭認同,這說的是沒什麼問題,本來在這樣的歲數下還要完成大量的工作量,身體上多多少少會出現這種情況,歲數越大,身體器官也會衰老,發生這樣的事也就更加普通不過。
就和之前討論的那個話題一樣,沒有人不可能一輩子不生病,而到了老年歲數,大多數老者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龔亦塵可沒有在乎他們在說什麼,繼續向著劉會長說著:“最近是否有些疲乏,甚至身子有些酸脹,不過前麵我所說的是你該有的情況,前段時間應該是你的肢體會有麻木的感受。”
這說的不都是廢話麼,周圍的人都覺得龔亦塵這是在說些沒用的話,根本不在點子上,難道剛剛沒聽到劉老說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晚上要是再加點時間的話,小年輕都會顯得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