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真的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如今算是開了先例,真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完完全全的第一次。
旁邊的幾位長老神情動了下,不過並沒有太大的浮動,隻是這兩名弟子算是列入範圍之中,能有這麼多的令牌,在裏麵肯定是要有些本事的,否則不可能拿到這麼多的。
“這兩人是不是作假?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就算是不休息的去找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多的吧?”有的弟子還在懷疑,這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假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證明這一切。
當即是有人對說這話的人瞥了一眼,“你傻啊,是真的傻還是頭腦本身就是榆木腦袋?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是假的,就上麵的那些令牌,這玩意難不成還能作假麼?要是有假的,執事者肯定會看出來,再想冒充也不可能。”
話的確是這麼說,本身這種事情就不怎麼可能太作假,雖然看上去會感覺比較的誇張,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再怎麼說也沒有多大的含義,這種事情還是由執事者定奪,他們這些弟子說什麼。
麵對這些,執事者很快感受著上麵的氣息,這些令牌都是宗門特製出來,不可能會有其他手段做出來,而台子上的這些的確都是真的,這麼一來,所有的積分通通兌換到兩人身上。
今年可謂是精彩的一次,什麼時候見到過兩人得到這麼多的?往年的預選當中可沒有發生過這些問題,如今還是因為太特殊,真的挺期待後麵會不會發生其他的事情出來。
兩人在統計完後,輪到龔亦塵這裏了,看好龔亦塵的這位長老捋著胡子進行等待,執事者則是盯著龔亦塵,等待著他將令牌給拿出來。
“我沒有,分數就不需要記了。”龔亦塵來到麵前忽然這麼說了句。
長老聽到這話差點踉蹌下,這這這,剛剛是在說些什麼?他有些覺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不然怎麼可能會聽到說的那句話呢?
執事者也沒有弄明白麵前這弟子是什麼意思,身上沒有?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在邊緣也足以拿到一級令牌,更何況是在深處?難不成是因為難度太大,這才導致沒有獲得?
可是想了想又說不通,畢竟有那樣的時間都可以走出深處來到邊緣,要說身上一個令牌都沒有,他不信,這種問情況換做其他人也不會相信。
已經離開的柳永真想把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可是在出來的時候都已經答應過龔亦塵了,這些事情不需要說,他並不想進入內門,對於這個要求,柳永最後也隻好妥協。
“你一個也沒有?”在旁邊的這位長老開口了,他現在很想知道龔亦塵在裏麵做了什麼。
否則怎麼可能會沒有令牌呢?這和他所想的已經完全不一樣,甚至是脫節,這樣一來,自己還怎麼進行下去?
龔亦塵點點頭,“沒錯,確實一個沒有,我當時被送入深處,在尋找了一遍後發現沒有,索性在那繼續修煉了,正好靈氣較為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