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凝劍決！”
“你這招叫什麼？”
“是丹田之氣！”
“不可能，我們這個世界丹田不可貯存天地精氣！”
“難道是…”
盧楠一連串自語著，話到此處突然頓住了，一臉凝重地看向龔亦塵道，“你是S？”
“S？”
龔亦塵微微蹙了蹙眉頭，沒想到再次被誤認為這個S。
“我可不是S！”
龔亦塵矢口否認道。
“不可能！你絕對是S，隻是如今你操控的這種氣體更加精純了！”
盧楠一口認定道。
“是又如何？”
龔亦塵幹脆就讓盧楠誤會，順道從她的口中套出關於S的秘密。
“終於肯摘掉鬼麵了，也難怪，誰讓你已經將那種氣體修煉的如此精純，我敗了，這世間再無人是你的對手。”
盧楠眸子裏充滿了沮喪，微歎道，“怪我生不逢時，不能參與天闕之戰！”
“喂！我們是不是打過？”
龔亦塵旋即開啟套話模式。
“你不記得？”
盧楠蹙眉道。
“知道我為何戴著鬼麵嗎？鬼麵是我師父設下的禁製，使得我這輩子除了鑽研武道，再無其他，至於你，以及那些和我交過手的人都一樣，不過是一個個機器化的敵人！”
龔亦塵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原來是這樣！那個老東西這樣培養你，難怪將你培養成不敗戰神！”
盧楠輕歎一聲，旋即回憶，“那是八年前，你第一次在天闕之戰中利用丹田修煉這神秘氣體，我也第一次走出來尋你，不曾想那時候的你，落在絕對的下風，我卻遲遲殺不了你，最後讓那老東西救走了你！”
話到此處，能聽出盧楠心中的悔意，想必如果可以回到過去，盧楠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自己，不對，是殺了S。
“老東西，不會是…”
龔亦塵有意說道，他聽沙凱提過，也聽很多人提過，想必就是那青龍榜的第一，不過別人都叫老怪物，卻都不願多提這個人。
“當然是你的師祖陳青！叫他一句老東西都是客氣的，明明實力在我之下，卻總是打不死。”
盧楠說出來，還是憋著一口氣，突然又驚呼起來，“不對啊，據我得到的消息，本次天闕之戰，你才能打開天闕之門得到神秘氣體的獎勵，你怎麼提前就得到了。”
方才一瞬間冷靜下來，她才想起，在天闕之戰上，開啟天闕之門，必須要三連冠才行，而算上還沒開始的這次S才能三連冠。
為了阻止S，她還計劃著殺死S呢。
“有一種叫天才的詞彙，你聽過沒？”
龔亦塵繼續滿口胡言。
“…”
盧楠微微一愣，雖然眼前的年輕人有些自戀，但是說的確是事實。
“說吧！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
龔亦塵話鋒一轉，聲音陡然冷了下來。
盧楠反倒是笑了。
“真不知道你怎麼還能笑出來？”
龔亦塵雙目微眯成一條線，盧楠的此舉確實有些怪異。
“我笑我輸了，今後便效忠於你！”
盧楠此時的笑容才方顯苦澀。
“你的意思是效忠於我，然後這些都算了？”
龔亦塵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盧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