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說我們夏少把別人的故事按在自己身上?”張帥不禁嗤笑起來。
“沒錯!”龔亦塵淡淡地道。
“你放屁!”夏濤的情緒更加的激動,雙目眼球因為氣憤都有些突起。
“嚴芳,你真的要管下了,你這男閨蜜有病是吧?你看把我們夏總給氣的!”張帥一邊攙扶著夏濤,一邊怒罵道。
“就是啊!夏濤你別生氣了!”
“是我為這麼一個人生氣,犯不著。”
…
人們爭先勸慰起來。
“你這人也真有意思,我是服氣的,就算這人生不是夏濤,夏濤也有自己成功的人生。”張帥不禁嗤笑起來。
“你是什麼意思?”龔亦塵反倒是沒聽明白。
“最多夏濤的故事沒有那麼勵誌罷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人家現在身價八千萬!”張帥不以為然地道。
“你的意思是即時這成功的路上布滿了鮮血?”龔亦塵冷哼一聲,“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們不能為了錢財三觀盡毀吧。”
“你說誰毀三觀。”張帥怒了,撂起衣袖準備打人,結果被同學們攔住了。
“嚴芳你讓他走吧!”
“是啊!我們好好的同學聚會讓他攪渾了!”
“真的,你快讓他走吧!”
…
“我們一起走吧!”嚴芳咬了咬牙,事已至此,她自然是要和龔亦塵一同離去。
“嚴芳!”夏濤突然低吼一聲,宛若是一隻沉默的野獸:“你這個男閨蜜,不是好人,你千萬不能跟他走,他就是想泡你!”
嚴芳皺了皺眉頭看向麵前的夏濤,此刻的夏濤在他的眼眸裏,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不準確來說是個神經病。
“嚴芳,你不要被他騙了,人心險惡啊!”夏濤接著就去握嚴芳的手。
“夏濤,再見,你是不是有病?”嚴芳神色複雜的開口道。
“我有病?你竟然說我有病?”夏濤突然切換到了一個萬分悲傷的麵孔。
“嚴芳,你這樣就不對了,你看夏濤因你而傷心,那個小子有什麼?他跟夏濤能比嗎?”張帥又是第一個站出來打抱不平。
“…你們看不出來他有病嗎?”嚴芳指了指太陽穴。
“嚴芳,你過分了。”張帥第一個斥責起來。
“嚴芳是你不對!”
“跟夏濤道歉!”
“你這還是同學嗎?”
…
同學們一個個嗤之以鼻地道。
嚴芳驚呆了,回眸看向龔亦塵,她確信夏濤的樣子不正常,非常不正常,難道同學們都看不出來嗎?
“金錢,利益是能夠蒙蔽眼鏡的,他們主觀上對夏濤奉承,自然看不到這些。”龔亦塵壓低聲音隻說給嚴芳一個人聽。
“那麼他是什麼病?”嚴芳也神色複雜地道。
“我懷疑他有精神病,並且還殺害了自己的老板。”龔亦塵淡淡地道。
“什麼?”嚴芳徹底驚住了。
龔亦塵旋即看向夏濤道:“你撒謊有多久了?都可以做到麵不改色心不跳?”
“媽的!你還詆毀夏濤!”張帥直接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