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成之後,我再跟你要錢,”丁武迪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季哲放下了手機,看著江成跟許晴在一個床上的照片,他感覺自己憤怒的都要爆炸了。
季哲從京城回來的那一刻開始,他無時無刻不惦記著許晴,雖然他從來沒有得到過許晴的身體,可是在他眼中,許晴早已經是他心裏的禁臠,誰都不能觸碰。
可是現在的許晴竟然跟一個那般窩囊的男人躺在了一個床上,而且難怪許晴越看越有韻味了,都是被江成這個小子長期滋潤的,在季哲看來這簡直是給他戴了綠帽子一樣。
“等著吧,不管用什麼手段,遲早有一天要讓你在我的身下承歡,”季哲的手指撫摸過照片上的許晴。
許晴的臥室門口,許誌軍正湊在門前,仔細的聽著房內的動靜。
“你個老頭子,幹什麼呢,”葉竹萍剛好洗完澡,看到了許誌軍在自己姑娘的臥室門前,連忙低聲說道。
許誌軍連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對著葉竹萍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你過來聽,”許誌軍拉著葉竹萍站在門前。
葉竹萍也好奇的湊到了門口,聽著房間裏的聲音。
“輕點,輕點,有點疼。”
“這樣可以嗎?我慢點是不是就好些了?”
“嗯,這樣還挺舒服的。”
“主要是以前沒弄過,以後經常弄幾次就好了。”
聽到了這樣的對話,葉竹萍心中猛然一喜,知道江成跟許晴兩人在做兩口子的事情,連忙拉著許誌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聽這個意思,咱姑娘跟江成是睡一個床了?”葉竹萍開心的說著。
許誌軍也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是啊,這兩人結婚這麼多年了,終於做了早就該做的事情了,這樣看來的話,要不了多久咱就能有外孫子了,哈哈。“
“你也真不害臊,人家兩口子做事,你去聽什麼,”葉竹萍埋怨了許誌軍一句。
“我這不是看江成回來這麼晚,擔心他們兩口子出問題嘛,不過現在看來,沒什麼問題了,”許誌軍頗為欣慰的說道。
“不錯,不錯,”葉竹萍也開心的說著:“這回咱們兩口子心裏算是踏實了。”
一直以來葉竹萍和許誌軍都擔心江成跟許晴之間的關係,既然現在都做那種事了,那以後也就真的不要擔心了。
許晴房內,江成蒙著眼睛,許晴身上依然穿著薄紗的紗衣趴在床上。
“這次換了穴位,所以才有點疼,”江成對許晴解釋說道。
“沒事,”許晴舒了一口氣說著,她也感覺出來了,雖然隻是兩次針灸,可是這次江成觸碰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心理上的負擔又是少了很多,看來治療還是有效果的。
其實江成所謂的針灸治療,針灸還是其次,隻能夠幫助許晴疏通血脈,睡眠更好一些,重要的治療方法其實是江成觸碰許晴的身體。
許晴抗拒跟男人接觸,其實是心理問題,江成這樣經常跟許晴身體接觸,會更好的緩解許晴心理的抵觸情緒。
所以江成隻是借著針灸的名義,用手接觸許晴的身體而已。
給許晴治療完了之後,江成便是自主的打地鋪睡覺了,原本許晴想讓江成上床上睡,可是她想到了早上尷尬的一幕,她心裏還有點抗拒,就什麼都沒說。
第二天一早,吃過飯後,江成便是開車載著許晴上班去了。
“晚上給咱爸買點酒去吧,”許晴從車上下來之後,看著江成說道。
“好,”江成答應了一聲,他也知道,上次他倆喝了自己老爸的不少好酒,估計要心疼好一陣。
許晴伸出雪白的玉臂挎著江成的胳膊,以前她挎著江成的胳膊,純粹是為了演戲給外人看的。
可是今天她再挎著江成的胳膊,她感覺自己心裏莫名的多了一種感覺,她也說不清,不過卻感覺很舒服,隻是她表麵依然不動聲色。
許晴和江成剛剛上樓,就看到了一張巨大的海報,上麵寫著:
“鵲大師關門弟子,楊氏中醫傳人,中醫藥學博士,國家非物質醫學繼承人,楊宣,親臨本院坐診。”
海報上還掛著穿著楊宣的照片,楊宣穿著白大褂,抱著肩膀,臉上露出著燦爛的笑容,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神。
“楊宣?”
江成低聲嘟囔了一句,他記得自己見過這個人,是當初周麟邀請自己去給趙家的公子治病。
當時趙家的人找來了一位中醫傳人,好像就是這個楊宣,隻不過江成沒有想到,他還是鵲神醫的學生,真是巧啊,竟然來自己的醫院坐診來了。
“怎麼了?”許晴看著江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