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去醫院,她怕自己倒在地上,要不七竅流血死了,要不被男人撿回去睡了。
在沒有到絕境的時候,程澄絕對不允許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在她的認知裏,找的男人不僅要帥,還得是愛自己,自己也愛的。
她聽到車鑰匙的聲響,快速地衝過去,到了閃著燈的車前,迅速地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就坐進去。
手正放在駕駛座的男人看到一個女孩子衝進自己的車裏,他進去,扭頭看到一個女孩子漲紅著臉,雙目凶狠地瞪著他。
有沒有搞錯,這個女孩私自上他的車,還對他凶。
而且這女孩子的臉很怪異,額頭上的疤痕看上去很醜。
“下車!”
他厲著聲音,喝道。
他說著,把女孩子的安全帶解開後,再丟出去,一個帶著血的碎片快速地擺在他的脖子前。
“開車,送我去醫院!”
女孩子出聲,嘶啞著聲音,她的狀況,讓男人皺起眉頭。
沒有人在北城這個地盤威脅自己,還是個女孩子。
“開車!”
程澄見著男人緊緊地盯著自己,吞了口口水,捏緊手裏的碎片,再次說道。
這個男人,長得真不是一般的好看。
她心動了,不是,是藥性使她全身難看,想把男人給壓倒再說。
這麼個好看的男人在麵前,不睡有些虧。
但是程澄有自己做人的標準,打算去醫院就去醫院,而且不然不會拿著手上的碎片。
“我被下了藥。”
程澄嘶啞著聲音,再說道,“我不想傷害你。”
男人聽到這句話,勾起嘴角笑了。
傷害他?這個醜八怪哪來的資格傷害他!
“你確定自己不下車!”
男人沉了聲音說道,要不是這個女的太醜,他都懷疑,是不是那些家族故意給自己的女兒下藥,用這麼個手段把人塞到他車上。
“不下。”
程澄肯定道,藥性已經很厲害,她真下車,去哪裏再找。見著這個男人還和自己廢話,她眸色一暗,手上真用了力,劃開男人白皙的脖子。
血跟著滲出來,痛得男人皺緊眉頭。
他崩著臉色,一個女孩子,還是被下藥的,他收拾得了她。隻是要動手的時候,他目光向下,看到女孩子的手臂上全是血痕。
再看她燥紅的臉色,這女的還真對自己下得了手。
被自己劃破出血,男人不怕,反而勾起嘴角在笑,女孩子的頭皮有些發毛,她好像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程澄咬了咬牙,她心一橫,接著說道,“我是寒少的女人!”
聽到她這句話,男人眸子一暗,對女孩子的話來了興趣。
“有人嫉妒我,所以給我下了藥。要是我出了事情,寒少饒不了你。”
程澄想來想去,雖然她不太清楚寒少姓什麼,家世到底怎樣,但是她們為了她,給自己下藥,肯定是個厲害的角色。
這個男人應該聽過寒少的名字。
“要是你送我去醫院,我就讓寒少報答你。”
“你長這麼醜,寒少下得了嘴!”男人冷嘲地笑道。
這張臉,一般人真坑不下去。
“寒少是膚淺的人嗎?”程澄生氣地反問道,“他看中的是我的內在美!”
糊弄,說瞎話,程澄覺得自己很有潛力。
“好好!”男人看著程澄,意味深長地笑笑,他還不知道自己是一個這麼高大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