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足有上百人,可是這麼多人,全都不敢相信,可又不敢不信的表情,躺在地上眼看著就要歸西的陳航億就是證據。
“化勁宗師……”
陳士銘愣愣的看著陳航億,臉色白的像是紙,肩膀似乎在微微顫動,明顯被嚇到了。
梅姨悄然上前,在他耳邊低聲道:“大少爺,咱們輸了,為今之計隻有一條,苟且偷生,以圖後事,韓信當年能受胯下之辱!”
“胯下之辱?”
陳士銘苦笑一聲,攥緊了拳頭才把目光投向蘇寒。
“老婆,快扶著你夫君,老子不行了!”
上一秒負手而立一副宗師形象的蘇寒,下一秒就軟到下去,目標就是白菁媚,正好躺在了她懷裏。
白菁媚還沒緩過勁懷裏就多了個人,驚得她差點把蘇寒扔出去,沒扔動,跟塊石頭似的太沉了。
“你起開……你受傷了?”
昨天蘇寒沒受傷,臉上一道傷口今早吃飯的時候就不見了,倒不是他恢複能力有多強,而是自己用了激發潛能的醫術。
現在他要是受傷,場麵可能朝著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很可能讓陳家死裏逃生。
“對,傷得很重,需要你親自服侍我!”
蘇寒一臉痛苦的說道。
白菁媚當場就把他推出去了,這種時候還作妖,氣人不?
氣的身上白裙輕輕舞動,要不是正好吹來了一陣風,誰都會被她的強大氣勢嚇到。
蘇寒大笑兩聲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眼鎖定陳士銘,呲牙咧嘴的說道:“老子受傷了,你,要麼賠錢要麼賠命,自己選吧!”
還能怎麼選,賠命不可能,隻有賠錢。
陳士銘在心裏念了無數遍韓信兩個字,陰沉著臉說道:“陳家今天栽了,但僅僅是武力上輸了,陳家絕不承認蓄養殺手,更沒有派人去刺殺過白菁媚!”
這話連看熱鬧的二世祖們都不信,不過大家都是圈子裏的人,很明白某些事能做不能說,打死都不能承認。
“賠錢還是賠命?”
蘇寒上前一步,恐怖的威壓頓時降臨在陳士銘心頭。
“賠……”
陳士銘很想大聲說賠命,有本事就來拿,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依舊在吐血的陳航億,又是一聲苦笑:“賠錢,開個價吧!”
蘇寒眼睛都亮了,正要開口,身後傳來了嬌聲呼喊。
“陳家在城裏那座老宅不錯,就當賠償好了!”白菁媚搶先了一步,走上前與蘇寒並列,高傲的又說:“不知陳先生肯不肯割愛。”
“白菁媚,你不要太過分!”陳士銘看著美人,眼神卻像是看著殺父仇人,怒火幾乎能噴出來。
“不給?”白菁媚淡淡一笑,小手一揮說道:“蘇寒,看你的了!”
完全就是關門放狗的架勢。
蘇寒牙一樣的看了她一眼,憤恨的說道:“明天讓你下不來床!”
故意把聲音放開了,心眼小的跟針尖似的,當場報複。
二世祖那邊傳來了幾聲蕩漾的笑聲,更多的是看著美人被別的男人搶走的憤怒,敢怒不敢言,搶走美人的家夥,很厲害。
白菁媚氣得不行,卻不好表露出來,隻能強忍著狠狠瞪了蘇寒一眼,卻不知這一眼風情萬種、魅意叢生,坐實了夫妻關係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