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識的東西,當然覺得不可能!”
蘇寒輕蔑的鄙視了阿信一番,接著就在抬手在臉上按了一陣,很快,牛大力的那張醜臉,就出現在了阿信麵前。
“啊……啊……你……牛大力?”
阿信嚇得尿意上湧,但被蘇寒以銀針刺入穴位,已經失去了對全身的控製力,馬上就要尿出來了。
蘇寒飛快的一指按在了他的小腹上:“不準汙了這間辦公室!”
這一下,頓時讓阿信全身難受無比,明明想要尿尿,卻有種死活尿不出來的感覺,像是得了很嚴重的前列腺炎。
“現在,你還想要那筆債券嗎?”
蘇寒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跟老朋友見麵似的,好像剛才威脅阿信的人不是他。
可阿信看到的是牛大力,確實有種兩人差點結拜時的熟絡感覺,他沒忍住,眼淚劈裏啪啦的就流出來了,滾了一臉都是。
被人玩弄後的傷心欲絕,就是這個樣子。
“我不要了,求你放我一馬,看在我帶你找到水爺那筆錢的份上!”阿信苦苦哀求起來。
蘇寒看著他的表情,嘴角一揚:“我可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還可以給你一筆錢,前提是你幫我做一件事!”
“您說,我一定盡全力辦好!”
阿信忙不迭的答應下來,生怕蘇寒當場要了自己的命。
“很好!”
蘇寒滿意的點頭,臉色卻又一沉,語氣冷冽的說道:“你去幫我找一個人,找到他,我給你一百萬,讓你安全的跑路!”
“誰?”
“刺殺宋大誌的人!”
阿信當場愣住,眼淚還掛在臉上。
宋大誌被刺殺鬧得海州滿城風雨,警方正在全力緝拿凶犯,但緊接著就是海州三老聯合陳家走私洋垃圾的案件,把宋大誌被刺事件的風頭給搶了去。
但警方並沒放鬆偵查,但苦於凶犯反偵察的能力很強,又是夜裏,一時間難以確定凶犯的身份。
阿信想了想,連忙說道:“我可以確定,刺殺宋大誌的人不是刀爺或者坤爺的人,水爺的人就更不可能了,他們跟我一樣,都跟了坤爺或者水爺,很多人已經被警方逮捕了。”
蘇寒點點頭,知道阿信說的是實情,當時坤爺和刀爺確實沒有刺殺宋大誌的動機,唯一可能的隻有陳士銘!
但對陳士銘,蘇寒另有打算,沒打算直接讓他償命。
“你再想想,那個凶犯可能是什麼人?”蘇寒繼續試探。
阿信連忙做沉思的樣子,片刻後就說道:“如果不是宋大誌的仇家,那就隻有陳士銘了,陳家養了不少江湖人士,名義上是保鏢,其實為陳家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
蘇寒盯著他看了一陣,站起身,冷聲道:“找到那個凶犯,我給你一百萬,找不到,你就等死吧!”
言罷揮手就按在了阿信頭頂,真氣一絲絲的闖進他的頭部經脈中,頃刻間就造成了難以言喻的劇痛。
經脈鼓脹刺痛還可以忍耐,但腦殼像是被活生生撬開,強行塞進去一隻活章魚,章魚的觸手還在亂鑽……
劇痛之下,阿信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隻是沒叫幾聲就被蘇寒在喉嚨上點了一指,叫聲全部憋了回去,讓他隻能默默承受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