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大黎城內,南疆大軍出動,朝著我城來了!”
回龍城,季空才剛到城主府,就有傳令兵來報。
“徐牧天!”
季空牙齒都快咬碎:“讓他來!本王就在這等著他!看看他能奈我何?”
踏踏踏……
南疆大軍腳步陣陣,出了大黎,一路直奔回龍城。
大軍行進,依舊是沒有受到任何襲擊。
全軍急行軍四個多小時,在夕陽將下的時候,趕到了回龍城外,就在城下兩裏之地,安營紮寨。
“徐牧天!你有本事來攻我回龍城!”季空大聲喊話。
徐逸回道:“戰王別急,本王準備夜半三刻,偷襲回龍城,請做好準備。”
回龍城上狂煞軍士兵紛紛驚愕。
季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全身炸毛,氣得狂吼:“徐牧天!你有本事現在就來!玩什麼陰謀詭計?”
徐逸顯得很無奈:“天下還有我這麼實誠的人?都跟你說了夜半三刻,偷襲回龍城,你怎麼就不信?”
“我信你個@#¥%……”
大軍陣前,季空身為王者,還真不好口吐芬芳,否則也太掉價。
一腔怒火完全無處發泄,季空幹脆搶了麾下一小兵手中的弓箭,弓開滿月,利箭如流星一般襲來,卻無力的落在了八百米處。
“徐牧天!你大軍敢越過這箭矢半步,我就讓你付出代價,走著瞧!”
吼完,季空轉身就走。
他知道自己跟徐逸沒辦法打口水仗,省得再把自己氣得半死。
“徐逸,你打算怎麼做?”
主帳裏,火光繚繞,白衣拿著一件縫好的衣服,在上麵繡著金色的龍紋,一邊輕聲問道。
“你是軍師啊,不該你告訴我怎麼做嗎?”徐逸半躺在簡陋軍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
白衣唾道:“戰時喝酒,要是被將士們看到了,你這個南王怎麼自處?”
“你不告發我,就沒人知道。”
徐逸笑道:“說說,你會怎麼攻回龍城?”
白衣停下手中的活,想了想道:“母河太險,水魂不可下;囚蟒山太高,影刃難到。除兩城門硬攻城門外,我想不到還能怎麼做。”
徐逸不置可否,繼續喝酒。
“到底怎麼樣?”
白衣眼中流露一抹不滿,道:“倒是教教我。”
徐逸翻身而起,雙手搭在桌上,托著臉頰,透過搖曳的燭火,看白衣繡衣服的賢惠模樣,道:“如果是費武在這,他會建議先炸了母河上的橋梁,再圍困兩方城牆而不攻,回龍城上八十萬大軍,糧食短缺,困上十天半月,回龍城不攻自破,季空和八十萬狂煞軍,一個都逃不了。”
“好主意!”白衣眼中露出光彩。
徐逸搖頭:“時間太長了,我們耗不起十天半月,不能給蒼茫解決內憂,齊心協力對付我們的時間,況且,一旦圍而不攻,狂煞軍自知必死的情況下,很可能會抱著拉一個陪葬不虧的態度,跟我們拚命,要是一個不小心,讓他們激發出血煞狼煙,樂子就更大了,勝負未可知。”
“龍鳴呢?”
徐逸道:“龍鳴在這,他會想辦法引動母河之水,水灌回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