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之後,徐逸準備帶閻亡等人去皇宮,再由白衣帶他們一起去通天樹看看,說不定能有一些額外的收獲。
但還沒出門,門外一個牧天軍戰士就連忙來報:“我王,秦惑派人下來戰書,說是已經在天戰台等您。”
徐逸笑了笑,他知道這名牧天軍戰士的話語肯定是經過美化的,秦惑的話語必然是囂張至極,又夾雜著濃烈殺意。
“知道了,讓他等著吧,就說我現在沒空,要進宮去一趟。”
“喏。”
閻亡走來,道:“我王,不去會不會不太好?”
“我怎麼覺得你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想看我被揍?”徐逸歪著腦袋問。
閻亡咧嘴笑:“沒有啊,隻是覺得這件事鬧得神都人盡皆知,畢竟是您主動挑起的,秦惑回應了,也趕來了神都,如果我王不去的話,人家還以為您怕了秦惑。”
“秦惑確實很強。”
徐逸回想起在北境極寒城外的那一戰,依舊很感慨。
那一次真的是生死邊緣徘徊,如果不是古長朔,即便徐逸和白衣聯手,抵擋秦惑也都有些困難。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徐逸和白衣都已經成長起來。
白衣雖然還是沒領悟謀士策,但謀士策在戰場上的作用更大。
以白衣現在的實力,麵對秦惑也是不落下風。
徐逸同樣如此。
實力突飛猛進,更是可以隨時開啟修羅血脈,戰鬥力絕不會比秦惑低。
二人再聯手,能把秦惑吊起來打。
當然,這麼久的時間過去,秦惑肯定也是有提升的,隻是到底提升到什麼地步,還得打過才知道。
“我王,真不去啊?”閻亡遲疑著問。
“不去。”
徐逸笑:“他說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我是挑戰者,他得按照我定的時間來。比起跟他分高低,還是帶你們去看看通天樹更重要。”
“可是那些人……”
“何必在乎別人怎麼看怎麼說?這裏是神國,他們都是與我們毫不相幹的人,隻要做好我們自己就行了。叫上紅葉狼刀和龍鳴,走吧。”
“喏。”
一行人出了王府,朝著皇宮而去。
神曆9983年12月1日。
神都中心處,一座長三百米,寬三百米的偌大平台上,秦惑穿暗金色鎧甲,頭頂鳳尾紫金盔,手持一把黑紅色方天畫戟,傲然而立。
於他身上,有霸道的氣息,肆意展露。
這裏就是戰天台。
台下有守軍常駐,配備一名戰天台都尉,負責維護和管理戰天台的秩序,避免有搔亂或者踩踏等事情發生。
神都的武者們,一旦有生死仇怨,就會相約來戰天台進行生死戰。
因為在神都範圍內,私下裏打鬥,是犯法的事情,會被神國帝君無處不在的神衛軍通緝。
戰天台的地麵是暗紅色,不是刷的漆,而是長年累月,被站上戰天台的武者們,鮮血染紅。
神都有近百億子民,彙聚如此龐大的人口,自然紛爭不斷,武者們更是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所以平日裏的戰天台,幾乎都是人滿為患。
今天很特殊。
神國新封的南疆王徐牧天,主動挑釁秦門少皇秦惑,秦惑披星戴月,趕來神都應戰來了。
戰書也已經傳到了南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