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顧成邦叫顧恬恬替嫁的時候,一切從簡,沒有喜服,沒有鳳冠,什麼都沒有。換了顧筱筱,一切又大肆操辦起來了。

“顧恬恬,你這個賤人!”忽然一日,顧筱筱衝進院子裏,對著顧恬恬大罵,“還以為你是個好的,原來你才是心機深沉!”

進了屋,顧筱筱又是打、又是砸,把屋裏摔打的一團糟,還衝過來要撕顧恬恬的臉。

“住手!”顧恬恬止住她,冷聲喝道,“你不好好備嫁,來我這裏撒什麼野?”

“你還說我?賤人!到處勾引人,不僅白哥哥又來提親,就連祁王也來提親了!”顧筱筱氣得眼睛通紅。

顧恬恬一怔:“你說什麼?”

“你很得意吧?”顧筱筱嫉妒得五官都扭曲了,“祁王居然要娶你為正妃,顧恬恬,你上輩子修了什麼福!”

顧恬恬愕然睜大雙眸!

祁王要娶她做正妃?她不過是一個五品官的女兒,有何資格做他的正妃?前世他明明納她做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一時怔然,沒注意到顧筱筱眼光一閃,忽然抽出一條絲帕,猛地撲上去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顧恬恬來不及掙紮,就吸入了迷藥,軟倒在地。

顧筱筱恨恨地踢了她一腳:“賤人!想嫁得比我好?做夢!”

顧恬恬再次睜開眼,已經是晚上。

微弱的燭光照出四周的輪廓,是一間很破的老房子。而顧恬恬被捆著手腳,躺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救命!”吃力地吐出口中塞著的布團,顧恬恬慌亂的大叫起來:“有人嗎?救命啊!”

喊了半天,也沒有人回應,頓時心下冰涼。

這次顧筱筱要如何害她?

忽然,一陣風吹過,屋裏僅有的燭光熄滅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到達了床邊,顧恬恬緊張的蜷成一團。

男人帶著微粗的喘息聲,令顧恬恬心下冰涼——顧筱筱居然找男人汙她!

她寧可死!

好似知道她在想什麼,男人有力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阻止了她咬舌自盡。隨即,一條舌頭鑽進了她的口中,邀她共舞。

男人的氣息並不難聞,還有幾分熟悉,顧恬恬驚得腦中一片空白,等回過神,衣服已經被脫掉了,而男人火熱的軀體就伏在她的身上!

“不要——”顧恬恬掙紮著推拒,然而火熱的一根貫穿了她,熟悉的痛意傳來,眼淚從顧恬恬的眼角滑落。

次日。

“顧恬恬!你居然如此淫蕩,偷跑出家跟野男人通奸!”房門被推開,一個帶著惡意的驕縱聲音響起。

在少女身後,還跟著一個少年,白衣白靴,容貌俊秀,正是白遠帆。他被顧筱筱叫來,說要他看清顧恬恬的真麵目。

此時,房門大開,露出床上的情形。

薄被下,高高鼓起,而枕頭上赫然並排躺著兩顆腦袋。一顆屬於顧恬恬,另一顆……

“不可能!”看清床上的男人,顧筱筱驚得臉色煞白,“祁,祁王,您怎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