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我便決定讓赤焰繼續睡在這裏,不把它弄醒。畢竟,就憑赤焰的這點兒本事,就算跟著我去了毒源那裏也幫不上我什麼忙。要知道,就連這麼菜鳥的巫姬,赤焰都怕成這個樣子了,見到那毒源,它還不嚇得尿褲子啊!
“走吧!咱們跟著小搗蛋去找那毒源。”我說。
我說完之後冷月看了一眼赤焰,然後問:“赤焰呢,你得把它弄醒吧!”
“要弄醒赤焰我得費不少元氣,再說赤焰連巫姬都怕,如果把它帶到毒源那裏去,那我們還得分心保護它。所以,還是讓它睡在這裏吧,這樣對於它來說,或許還會更安全一些。”我說。
我說完之後,冷月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狐疑,顯然她是有些懷疑我剛才所說的。不過,冷月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好吧”,然後我們就跟著小搗蛋,向著那毒源去了。
在到達那毒源之前,我心中有無數種設想,就是在想那毒源到底是長成什麼樣子的,是一條蛇,還是一個人。可是,在小搗蛋把我們帶到了毒源那裏之後,我立馬就傻眼了。
這毒源,就像一個血淋淋的大心髒,掛在一顆參天古樹上,“撲通撲通”的跳著。那毒源每跳動一次,我便能感覺到地麵會抖上那麼一抖。
這顆大心髒,雖然從它抖動的時候來判斷,它的力量是很大的。但是,我這麼看上去,這玩意兒也並說不上有多麼的恐怖,甚至我都感覺到不到這顆大心髒到底能給我帶來什麼威脅。
“這就是毒源嗎?”我問。我不知道我是應該把這個問題拋給冷月,還是拋給小搗蛋,於是就對著她倆問了這麼一句。
“是!”那二位異口同聲地對著我回答道。
本來,我還以為是小搗蛋帶錯了路,認錯了什麼的。畢竟這顆大心髒怎麼看怎麼不像一個危險的東西。可是,從冷月那麼堅定的回答來看,小搗蛋是沒有帶錯路的。
“這毒源看上去沒什麼威脅啊?”我對著冷月問道。冷月說過,她見過這毒源的,因此她應該是領教過這毒源的厲害。
“這毒源隻要你不去傷它,它對任何人都是沒有威脅的。”冷月說。說完之後,冷月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情。“可是,我們此次來,是為了清除這毒源的。要想清除這毒源,我們就必須對它動手。這毒源看似沒有攻擊力,可是在你對它發起攻擊的時候,不管是對它用蠱,還是硬打。凡是你對它用的,它都會反彈到你的身上。也就是說,如果你一拳打向這毒源,實際上會打到你自己的身上。如此,毒源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受傷的永遠都是你。”
冷月說完,我就在心裏罵了一句。這狗日的毒源,是個什麼怪胎?所謂口說無憑,這毒源的厲害,全都是冷月口說的。說實在的,雖然我不會認為冷月是個撒謊的孩子,可是在她口中,這毒源也太變態了吧!要是毒源真的是這麼的牛bī,那可以說,這世上沒什麼人能搞定它,它就是一個無敵的妖孽。像這樣的妖孽,師公絕不會讓我和冷月兩個人來對付的。
這時,我在心裏冷靜地分析了一下。冷月害怕這毒源,那證明冷月肯定是和這毒源交過手的。冷月最擅長的無疑是下蠱,因此她對這毒源出招的時候,肯定是用毒。這毒源之所以叫毒源,那就證明這玩意兒最擅長的是毒。
我小飛哥對於蠱毒什麼的,那純粹是個門外漢。我最強的就是硬功夫,因此,我決定由我來先對這毒源試試手。
冷月說過,無論對這毒源發起什麼樣的攻擊,最終都會反彈到自己的身上。因為是試手,所以我決定來點溫柔的。於是,我一巴掌扇向了那毒源,這一巴掌我沒有借助任何的外力,就是用的普通人的力量。
“啪!”
我的手剛一扇到那血淋淋的大心髒上麵,我的臉便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雖然算不上是特別的重,但卻是很響的。
“你妹的!”我罵了一句。
這狗日的毒源,還真如冷月所說,老子這一巴掌真還扇到了自己的臉上。還好剛才老子沒有太用力,不然這人可就丟大了。
不過,這一巴掌倒是讓我弄明白了一些東西。那就是我用多大的力,彈回來的力就有多大,這毒源還算有良心,沒跟老子算利息,沒有悄悄地把那反彈的力量加大。
雖然我暫時沒有弄清楚這毒源的弱點,但是從剛才這一巴掌的試探來看,我至少是找到了試探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