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我已經把火陣給點燃了。在點燃火陣之後,我突然感覺四周起風了。那風越吹越大,讓那陣裏那原本按照我布的陣法在燃燒的龍火胡亂串了起來。甚至,有幾個方位的龍火,因為那風勢太大,現在已經有那奄奄一息的征兆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說實話,我當真是有些無能為力的。我用《馭魂經》試探了一下,那吹來的大風夾雜著巨大的念力,也就是說,那風應該是鬼崖子搞出來的。這鬼崖子搞出來的風,我真不知道才能讓它停下來。
就在我無能為力,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師公站了出來。師公掐起了手訣,然後念起了經文。師公那經文一起,我便感覺到那股吹來的大風立馬就變小了一些。慢慢地,那大風停了,我擺的那個火陣,此時也慢慢地恢複了正常。
“雕蟲小技!”師公對著前方喝了一聲,然後便收了功。
此時,那火陣裏的黑蛆大概是受不了那炙烤了,開始在火陣裏胡亂扭動了起來。甚至,有的黑蛆還不要命地想要爬出火陣,至於爬出火陣的後果,那是完全可以預知的。
那些黑蛆不管是爬到乾、坤、震、巽、坎、離、艮、兌這八門中的哪一門,都會被龍火給點著,然後燃起來。要知道,我布的這火陣可是個死陣,是沒有生門的。因此,不管那些黑蛆跑到哪個門,都是死。
當然,那些黑蛆也不是完全沒有活路,它們要想活,那就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把我這火陣給破了。不過,這些黑蛆顯然沒這能力,不過那鬼崖子肯定有。
隻是,鬼崖子連那屍龍掛掉的時候都沒有出手相救,這些個黑蛆,他會為它們出手嗎?這答案可是明擺著的。
此時,火陣裏的龍火,已經燃到了那一大堆黑蛆的身上。伴著那劈劈啪啪悅耳的聲音,一隻隻黑蛆在扭動著身體,然後被燒得更黑了,當然也被燒焦了。
沒過多久,那一大堆黑蛆全都被燒成了焦炭,也就是說,這一大堆黑蛆現在已經沒有一個活口了,全都被我給搞定了。
“鬼崖子,還不出來跟老子決一死戰,老搞這些小把戲,有意思嗎?”師公大概是按賴不住了,對著空氣吼了一嗓子。
“既然你們這麼急著想要送死,那我就成全你們。”那太監一般的聲音,再一次冒了出來。不過,伴著這聲音,頭頂那燃著的屍油燈突然一下子就熄滅了。
在那屍油燈熄滅之後,我們立馬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這時候,我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在這時候,師公突然點燃了一隻蠟燭。那蠟燭的光剛一發出來,我便看到有一個留著白色長發,但卻沒有一點兒胡子,那臉就像女人的臉一樣白嫩的家夥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這就是鬼崖子嗎?”我問師公。
“是他,以前這家夥是個爺們,不過這麼些年沒見了,沒想到再見麵的時候,他長成一個娘們了。哈哈哈哈……”師公一邊說,一邊大笑了起來。
“嗷嗚!”
小懶貓一向是眼疾手快的,它看到師公現在正在分散鬼崖子的注意力,便一下子朝著鬼崖子撲了過去。可是,在小懶貓即將撲倒鬼崖子身上的時候,鬼崖子用那女人般纖細的手掌輕輕一揮,便把小懶貓給打到了地上去。
我操!雖然我也不相信小懶貓能憑一己之力搞定鬼崖子,但是在鬼崖子麵前,小懶貓不至於這麼菜吧!
“居然敢傷我家的小懶貓,找死!”反正這次我都是來拚命的,因此我在吼了一句之後,便開始念起了《馭魂經》。
本來,我是想用《馭魂經》去試探一下鬼崖子到底有多強,可是我這《馭魂經》剛一念起,我就悲劇的發現,這《馭魂經》非但沒有對鬼崖子起作用,反而還對我起了作用。
這時候,我感覺我念出的《馭魂經》,現在居然反過來控製了我。我操!這鬼崖子也太變態了吧!他居然能讓《馭魂經》反過來控製我。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是不敢再用《馭魂經》了,因為我要是再傻bī地用《馭魂經》,那說不定一會兒我的魂,都會讓自己給弄散了。
這時,我看了一眼小懶貓,問它怎麼樣了?
小懶貓說它屁股摔痛了,還說幸好剛才向著鬼崖子撲去的時候沒太用力,不然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在我和小懶貓都悲劇之後,冷月站了出來。其實,冷月也不是站出來的,我見她的手指輕輕動了一動,然後便聽到了“嗖嗖”的兩聲,兩道銀色的小光,朝著鬼崖子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