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際,慕朝煙心中也是不舍的緊,因為擔憂墨玄琿的情況,便留下兩名將士暗中保護他。
飛快處理完墨玄琿的事後,慕朝煙快馬加鞭地回到指定地點與大部隊彙合。
又行走了三日,跑死了一匹馬,但離南苑還有很長一段路程,按這樣的速度,怕還得要不少日才能趕到南苑,且越往南走,植被越少,氣候寒冷,食物稀少,馬會更經受不住。
如此一想,慕朝煙便果斷棄了馬,召集一些將士,緊急地製作了雪橇,有日行千裏之速。
於是,慕朝煙帶著部隊直奔南苑而去。
而這邊,徹底料理完西滄的南苑與北帝兩國發現東華的駐軍已不知去向。
路遲看此場景,眼底一片不屑之意地說道:“這東華許是怕了我們了,夾著尾巴溜回他們大本營去了吧!”
聽聞這話,底下的將士也附和著哈哈大笑起來。
朗亞也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不屑的說著著詆毀東華的話,兩國將士絲毫沒有起疑,都隻以為東華將士退回了自己的國家。
南苑與北帝兩國自以為他們的計劃天衣無縫,而東華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因此,南苑與北帝兩國絲毫不覺著急。
距西滄不過百裏外,南苑與北帝兩國的將士駐紮於此,將士編成隊列,來回巡視著,看上去很是戒備森嚴。
南苑與北帝兩國的兩位帝王正共處於一座主帳中,兩人臉上堆著客套的假笑,嘴裏吐露著阿諛奉承的話。
日過半晌,兩人終於互相客套著,又暗中較勁著把西滄的城池劃分幹淨,既已劃分了城池,那去掃蕩物資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與此同時,在西滄的某一個藥房。
“喲,這怎的躺了個人?”藥房夥計開門後見躺了一人,先是一驚,四下張望著,看沒什麼人這才蹲下去仔細看墨玄琿。
“死了?不對,這是昏過去了啊!這傷的可不輕,要是不救可真就死這了…”藥房夥計嘴裏嘀咕著,手稍稍檢查了墨玄琿的傷勢。
隻是這麼一來,他就在外頭耽擱了些時候,藥房裏很快傳來老師傅,傅德淩的催促聲,“在外頭幹什麼呢?”
“哎,這就來!”夥計幾番猶豫,看墨玄琿周身氣度不凡,一身明顯的刀劍傷讓夥計誤以為他是逃兵,又看那隱隱的不凡氣勢,隻在心中想到這人或許還是個將軍呢。
但是這個動蕩不穩的世道,還有他們那似是瘋魔了一般的西滄或者,有逃兵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因此藥房的人都表示理解。
將墨玄琿帶到內堂,仔細小心的處理了傷口,清理了滿身的血汙後,便等他醒過來。
屋裏生著爐火,火花時不時“劈裏啪啦”的響幾聲,映的屋裏頭暖洋洋的橙紅一片。
而墨玄琿靜靜躺在床上,片刻後,置於身側的手指微不可察的顫動了一下,他的睫毛也開始微微顫動,眉頭緊皺,倏忽睜開了眼,眸中似有寒光乍泄。
這是何處?
墨玄琿皺著眉頭,不動聲色的看著四周,見周圍散發著濃鬱藥味,又見旁還有些草藥,而後斷定是個藥房。
他悄無聲息的下了床,並沒有因為這裏是個藥房就放下滿身戒備,心中一直想著是誰將他送到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