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琿不屑的道:“我真要控製西滄,自然也用不著你。”
“你什麼意思?你不要以為我小就可以被欺騙!”宮憶禮被激怒,怒斥墨玄琿等人都是偽君子,隻想瓜分西滄都不懷好意。
許是之前被野狗撕咬的驚恐,一直沒有釋放,如今可算是有個機會釋放了,所以一直喋喋不休的把內心的話一股腦兒都給說出來了。
“好心當成路肝肺。”墨玄琿有些生氣,直接把人扔進雪地冷靜。
看著墨玄琿一臉的冰冷的看著自己,眼圈內赤紅一片,目光裏是比眼前漫無邊際的冰雪還要冷的神色,就算是再造次也不敢再說什麼。
宮憶禮一臉驚愕,忍不住嚇得打了個嗝,他是嚇到了,白茫茫的大雪,此刻正洋洋灑灑的飄飛,宮憶禮不敢再說話了。
“不了解一個人的時候,不要隨意猜測,不然你可能會死的很慘。”墨玄琿這話說的有些重,可是他覺得眼前這人不管是不是宮憶禮,他也是個人。
生而為人,都要學會生存法則。
自己跟他說這些,也就算是給的一些善意的忠告了。看在大家有緣相遇的份上,此刻的宮憶禮整個人蜷縮著,雪地好冷,可是他的心更冷。
他最信任的人死掉了,宮憶禮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誰。
墨玄琿覺得自己有必要跟他普及一些隻是點,於是一條條說清楚一切都是西滄先開頭挑起的,純屬西滄活該。
“若不是你們西滄自作聰明,你以為會有後麵一係列的事情嗎?所少人因為你們而家破人亡。”墨玄琿冷冷道。
“一切都是成王敗寇!”宮憶禮好似有禮似的,在他接受的教育裏,原本就是不能強悍掠奪就要用智慧的道。
“所以你如今是敗寇,做好你的本分!”墨玄琿冷冷道。
宮憶禮不肯聽,不願意再跟墨玄琿繼續說下去了,墨玄琿既然已經說了一些了,就不打算突然停滯,於是按著宮憶禮,繼續一條條說著。
宮憶禮越聽越一頭蒙。
畢竟年紀在那裏,有些事情還是一知半解,最後墨玄琿清楚表明了道:“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你也不用感謝我,如今我自己隻是暫時留你的命,等回到東華到底你會不會被殺了祭天還二說。”
墨玄琿這話可不是嚇唬一個孩子,而是讓宮憶禮知道,事情大概會是怎樣發展。
若是墨玄琿對自己太好,宮憶禮還有些不相信,可是墨玄琿這樣說,他反而比較相信他是真的願意帶著自己回東華了。
因為墨玄琿是東華人,按理來說沒有可能幫自己的,所以宮憶禮當最後聽見墨玄琿說的那句,到時候會不會被祭天的時候,倒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因為至少說明了自己,在這段時間是安全的。
宮憶禮被墨玄琿鎮住安分下來,他低聲道:“我不會一個人再行動了。”
墨玄琿聽後,暗自鬆了一口氣,他一方麵是因為受了老者的托付,還有一個原因是宮憶禮若是出逃,可是被北帝軍隊發現,然後順著宮憶禮的痕跡找到他們,那就麻煩了。
還一個原因是,隊伍內還有西滄人,若是知道宮憶禮要走了,這些人到底會怎樣,墨玄琿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