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熙的逃避紀臣深能感覺到,但男人卻當作不知情。
他將雲熙禁錮在身邊,每日必行的事情就是將女人按在身下一頓“摩擦”,又一場歡|愉結束,雲熙趴在紀臣深胸口,問他:“你喜歡楚幽?”
紀臣深低頭,盯著雲熙發頂的一個小璿:“你好意思問。”
雲熙繼續:“厲嚴辭對你那麼提防,你看楚幽的眼神也明顯不對。”
紀臣深總算從這句話中品出了一些別的味道,他捏住雲熙的下巴,迫使對方看向自己,似笑非笑:“吃醋?”
雲熙愣了一下,有些別扭地躲開紀臣深的手:“沒有的事。”
不管雲熙承不承認,反正紀臣深就這麼認為了,他心情極好,慢慢解釋:“你應該也猜到了,是楚幽解開了奚影對我下的調香心術,至於你,沒良心的東西,說好的幫我,結果跑的比誰都快。”聽雲熙輕咳兩聲,紀臣深忽然低聲道:“我差點兒就死了,你知道嗎?”
雲熙驀然看過來,眼底有驚懼浮現。
紀臣深有些後悔,抬手遮住雲熙的眼睛,“騙你的。”
雲熙嘴唇輕顫,她心裏清楚紀臣深沒說謊。
“楚幽一些行事風格跟你很像,這筆帳你往你自己頭上算,別跟我算。”紀臣深岔開話題:“奚影的下的術一旦沒有,你對我的記憶封鎖自然不牢靠,我晚上總會夢到一個人影,我想不起來是你,可白天見到楚幽,又發現她跟這道人影巧妙重合,你猜猜我會怎麼辦?”
紀臣深的手在雲熙肩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敲,敲的雲熙越發心虛尷尬。
紀臣深或許喜歡過楚幽,但那個時候的楚幽也是披著雲熙的影子,更別說現在紀臣深想起來了,楚幽是楚幽,雲熙是雲熙,他分得清。
幸好,楚幽有愛的人,還是厲嚴辭,不然這筆風流債紀臣深都不知道怎麼還。
雲熙的一隻手被紀臣深握住,她沉默片刻,同男人十指緊扣,那件事,她不知道該怎麼跟紀臣深說。
而不用雲熙找個機會,一個清晨,紀臣深叫著雲熙的名字,卻發現女人毫無反應。
紀臣深找上門,楚幽正在跟景淮還有景遇玩耍,宋謙碰巧回來取東西,當即麵色陰沉,將夫人跟兩個小少爺護在身後,“你做什麼?”
楚幽定睛一看,才發現紀臣深衣衫不整,全然不見以往的從容,她心知這是出了事,於是將宋謙撥開,試探性問道:“怎麼了?”
“救……”紀臣深啞聲:“救救雲熙。”
楚幽趕到時雲熙的脈搏近乎於沒有,醫生衝著紀臣深搖了搖頭,男人眼角發紅。
“別急。”楚幽從包裏掏出靈涎,這是僅剩的一些了,她盯著靈涎看了一陣,還是用在了雲熙身上。
藥就是拿來救人的。
“謝謝。”紀臣深看的一清二楚:“以後厲家有任何問題,我必定全力以赴。”
楚幽笑了笑:“你先出去。”
很快,房間裏飄蕩起香味。
雲熙隻以為自己睡了一覺,誰知一睜眼看到了楚幽,再仔細一聞,雲熙掙紮著爬起來,“你用靈涎了?”
“你差點兒回不來了知道嗎?”楚幽反問:“我現在要是出去說你死了,紀臣深能瘋。”
雲熙後背頓時一層冷汗,嗓子發啞:“是嗎,我都不知道……”